光陰似箭,飛速流逝。距離華夏過年的時間越來越短,街頭過麵的氣氛也逐漸顯現出來。
此刻的劉琦卻很是鬱悶的打著電話。
“為什麼要再等等,而不是馬上就能過來?”
聽筒裏傳來一陣無奈的柔聲。
“醫院裏不讓走,說讓再過一段時間,我也沒辦法啊。”
劉琦皺著眉頭思考了片刻,沉聲說道:“好吧,一會兒我過去找你!”
掛了電話,劉琦躺在沙發上,臉色毫無變化,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猛的站起來向外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又重新回來抓起了茶幾上的車鑰匙。
也難怪他如此發愁,原本說好的在“縱橫醫院”的竣工儀式結束後,就讓許柔直接過來的,可現在距離那時已經過去了將近半個月,那邊依舊毫無行動,得到的答複一直都是“合同沒到期,院長不同意”之類的話。在競爭如此激烈的現代,做一家公立醫院的護士,可是相當困難的,不但要有實力有人脈,還需要一些運氣。
但就像買貨和退貨一樣,進來的時候擠得頭破血流,可若是走出去的話,絕對是拍手稱快,夾道歡送。
許柔當初進這家醫院的時候,雖然沒有什麼關係,但卻沾了漂亮臉蛋兒的光,當然還有些運氣的成分在裏麵。醫護是她選擇的專業,也是她從小的夢想,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能讓更多的遠離疾病和痛苦。所以自她進了光大醫院之後,工作上就一直很努力,護理病人的同時,也不忘記自我知識的提升,閑暇的時候,也會抱著厚厚的醫學類書籍猛啃一番。
原本該平靜的生活就那樣被打破了,說真的,當劉琦說出讓她做另外一家醫院的院長時,許柔的心裏是異常高興的。因為就公而言,一院之長的光芒總勝過一個小護士;就私心而言,管著所有的人,總比被人管著,事事都要批複來的強。
可事情偏偏就是在最不起眼的環節出了事情,當許柔低著頭向歐陽長空說明心意之後,他原本白淨、帥氣的臉龐連頓時變得陰沉無比,像是要下雨一般。猶豫了片刻,就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醫院裏的每個人都是光大醫院不可或缺的,況且此刻正是醫院擴展壯大的時候,你又怎麼忍心離去?”
“歐陽醫生,對不起,我可能必須得從這裏離開。”許柔雖然低著頭,但聲音中卻透露著堅定。
歐陽長空兩道烏黑的劍眉鎖在了一起,緊緊地盯著麵前的許柔,過了好一會兒,才歎了口氣說道:“柔柔,你真的要走?”
許柔抬起了頭,望向了歐陽長空,撇了撇嘴角,說道:“對,我去意已決,所以你不必再勸我了。……對了,你可以叫我的職稱,或者許柔,麻煩你以後別叫我柔柔,那樣很不合適。”
被直接戳破,歐陽長空的臉上有些尷尬,望著麵前一臉決絕的蘇媚兒,麵色逐漸冰冷下來,重新做回了自己的位置,這才有些冷酷的說道:“辭職可以,但我想提醒你一句,……好像你和醫院簽的有合同,若是這樣離職的話,恐怕要支付一筆價格不菲的違約金。”
“啊?”
許柔也想起了這件事情,當初她來的時候,好像是和醫院簽過一份協議。醫院給出的說法是,職位難得,想要在這裏幹,就得簽訂一份五年的合同,五年內不準離職,否則的話,就需要支付高昂的違約金。其實醫院這麼做的用意也是希望能夠多留住一些老員工,而現在這張紙卻成了許柔的攔路石。
她其實很不想給劉琦添麻煩,可是這件事情,她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隻好含糊其辭的告訴他。
劉琦開著銀白色的法拉利california,向著光大醫院的方向駛去。
許柔雖然在電話裏說出的理由有些南轅北轍,但劉琦也能猜出個大概。肯定是歐陽長空知道後,為了挽留許柔,而想起的主意。
這小子對柔柔的居心一直不死,沒想到這次居然想用卑劣的手段將人留下,不過這次歐陽長空枉做小人了,因為此刻的劉琦早已今非昔比,他想做到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別說一個歐陽長空,就算他的老爹歐陽德出馬,也阻止不了劉琦前進的步伐。
車子很快來到醫院門口,劉琦直接將車子停在了醫院大樓的入口處,有一個看到的保安連忙飛奔過來,用商都話和劉琦說讓他馬上將車開走,這裏是不能停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