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上了藥後慕楓窩在了沙發裏睡覺。
其實他應該回去的，但他怕這人晚上沒人看顧再出了什麼問題，隻好在沙發上窩著。
心裏再次歎氣，時隔一年，他又要挨打了，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對這個新來的學生那麼友好。
難道是因為他身上有自己曾經的影子？還是因為他長得好看？
本來他隻需要把人接了，然後安排他去自己挨罰就行，結果不知道怎麼想的，非要留下來看著他。
而他竟然還答應了墨玉自己代替機器打他，那可又是一頓罰。
慕楓窩在沙發裏頻頻歎氣。
又是一天清晨，墨玉再次趴在長凳上，渾身顫抖的不像話，尤其那腫脹的團子，沒有一處好地方。
還沒開始呢，墨玉就哭了起來。
慕楓替他擦掉眼淚，“今天先打耳光可以嗎？”
“嗯。”墨玉哽咽著，他知道慕楓已經很照顧他了，但他還是害怕。
慕楓看著雙眸通紅的人，心跳跟著加速，心說，果然還得是臉好看啊。
輕柔道：“我輕點，別哭。”
墨玉努力收回眼淚，“嗯。”
如同慕楓說的，今天的巴掌格外的輕柔，墨玉也隻感覺到有些麻，感激的看著慕楓。
他此時並不知道慕楓因為放水會付出什麼代價。
慕楓看著操作屏上還留著一半的懲罰沒挨，無奈道：“還有190下，你的屁股今天受不住的，換手吧。”
“好。”
平趴在長凳上，雙手被固定，手掌逼迫攤開，戒尺從他手邊升起。
隨著慕楓點了開始，墨玉咬緊了嘴裏的手帕。
還是熟悉的戒尺，這一次是落在掌心，同樣的力度狠狠拍下，橫貫了整個掌心，啪的一聲，熱痛從掌心炸開，雪白的掌心立馬浮起一道楞子。
“唔！嗚嗚——”真的太疼了！還不如挨在身後呢。
狂風暴雨的戒尺啪啪落下，在他的掌心一道一道添著熱痛，腫痕一道接著一道疊加起來，高高腫起，又被狠狠拍散。
手心隻有那麼點方寸之地，腫痕隻能反複疊加。痛上再添熱痛，仿佛整個手掌都被扔進了油鍋裏。
90下過後，墨玉的雙手腫成了饅頭，他的兩條胳膊都麻了。
慕楓將人抱下來，替他擦了眼淚，取了手帕，“今天有點重了，但是你這個罰今天必須挨完的，已經最後一天了。”
“嗚嗚嗚～”墨玉趴在慕楓懷裏哭了，“受不住了，真的好疼啊。”
慕楓撫著他的後背，“我再給你上點藥，咱們下午再來可以嗎？”
“嗚哇——不想挨了。”墨玉哭的稀裏嘩啦的。
“超時會加罰的。”慕楓無奈，“你不想再被打了對不對。”
墨玉更害怕了，但也不想再被打，“那…下午再打。”
“好。”
慕楓仔細的替他擦藥，將腫成饅頭的手替他包紮好，哄著人睡了一會。
時間過的很快，哪怕慕楓不忍，他還是把墨玉叫了起來。
“墨玉，最後100下了。”
墨玉是真的挨不住了，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趴了上去。
還是熟悉的高度，熟悉的戒尺。
啪
戒尺印在了原先的紅紫上，這比連著挨打更加痛苦，本來就還痛著的團子再次被喚醒了記憶。
戒尺每揮動一下，都被他的團子咬住，抬起時團子又鬆開，高聳的團子又腫了兩圈。
挨到五十的時候，慕楓按了暫停，墨玉的頭無力的垂著，雙腿已經沒了知覺。
慕楓看到墨玉的團子已經開始滲血，萬萬是挨不了了。
低歎道：“罷了，你得銘記此刻，是你的臉幫了你。”
墨玉眼皮子都睜不開了，被慕楓放下來的時候還不忘，“我還沒挨完呢。”
慕楓一邊給他上藥一邊說，“你受不住了，剩下的我替你。”
“這還能替？”墨玉疑惑。
“可以。”慕楓眼皮子都不掀一下，“但是很少有人這麼做。”
“……”墨玉沉默了，是啊，誰會想替別人挨打。
“慕楓…會長…你為什麼要幫我？”
慕楓調侃道：“大概是因為你長的好看吧。”
墨玉耳尖通紅，第一次發現他的臉還有這用處，“我…我會報答會長的。”
慕楓俯身貼在他耳邊問，“怎麼報答？肉，償？”
“…嗯。”墨玉的聲音如同蚊子一般，但慕楓還是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