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一邊專心的替他上色,一邊抽空回他,“打腫為止。”
“嗚哇~~~痛——救命啊——李叔——慕容哥哥——救命救命啊——啊!!!”
他的求救沒人能聽到,溫言又開始求饒,“我錯了——別打了——我不罵你了——我不走神了——我好好彈——”
“溫語——小豬——饒了我吧——”
許是他的叫聲太淒慘,也或許是他的團子已經腫起,溫語放開了他,一手提著他的衣領把人提起按坐再凳子上。
而這一觸碰,又是響起了一陣殺豬般的叫聲。
溫言一邊哭一邊彈琴,身後的傷挨在椅子上又是一輪新的折磨。
好不容易彈完了,也確實沒有任何的錯誤,溫語把他抱起來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兩腿分開讓他的團子架空,這樣也不會再疼。
溫語擦去溫言的眼淚,輕輕吻了他一下,“不哭了。”
“法西斯!”溫言靠在他的肩上嘟囔了一句。
溫語輕笑,也不生氣,等溫言緩過這陣後替他穿上褲子,拉著他回了臥室。
時間過得很快,溫語在溫家呆了一年多了,溫言也已經成年,這天他的成人禮上,兩人的關係終於還是被溫淩發現了。
溫淩大怒,指著溫言道:“你!你怎麼能和男人......”
溫言回擊:“總統的兒子不也是男人嗎?你們還給我們定了親。”
溫淩:“那怎麼能一樣!那是你媽媽給你訂的。”
溫言說:“有什麼不一樣,都是男人。”
“你......”溫淩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溫言跪下求他,“爸,你就成全我和溫語吧。”
“不行。”溫淩想也不想就拒絕。
“爸爸,都這麼久了,誰還能記得起來,退親吧。”
溫淩一耳光打了過去,“放肆,這是你媽媽定下來的,又是總統家,是你說想退就能退的嗎?”
溫言捂著臉,哭著道,“除了溫語,我誰也不要。”
“由不得你!”溫淩氣的轉身離開。
溫言則將自己鎖在屋子裏,溫語猜想父子兩人談的肯定不愉快,想著溫言一天都沒吃飯了,到廚房做點飯給他吃,兩個小時後,溫語來敲門。
“言言,你開開門,小豬給你送吃的來了,你吃點好不好。”
溫言打開門,“我沒胃口,你自己吃吧。”
溫語摸了摸他的臉,“疼嗎?”
“不疼。”溫言搖了搖頭,“進來吧。”
溫語將飯放在桌子上,卻看到桌子上有煙灰,應該是臨時收拾的時候,沒有擦幹淨。
“你抽煙了。”非常肯定的語氣。
溫言點了點頭,“抽了點。”
溫語:“抽了點是多少?”
“五根。”
溫語忍了許久才忍住沒有打他,最後一句話也沒說,掉頭就離開了,溫言聽到的隻有摔門聲。
李叔端著飯菜進來,“溫語他不吃嗎?他在廚房倒騰了一個多小時,手也切了,胳膊也燙了,哎,是個好孩子,可惜呀。”
聽到這,溫言忍了許久的眼淚奪眶而出,“李叔,你吃吧。”
說完追了出去。
李叔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兩個孩子。
溫言敲門,“小豬,你開門。”
“小豬”
“溫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