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瑩白粉嫩的手掌攤在藤子下麵,竹允隻覺得渾身都打著抖。
煙瑞高高舉起藤子,破開空氣,“咻”的一聲,藤子帶著凜冽的風狠狠砸在竹允的兩個手掌中間位置。
“哇嗚——啊!!!”手掌上頓時劃過一片灼燒的疼,仿佛有燒熱的刀子狠狠劃了一下,竹允的眼淚瞬間湧了出來,疼的彎下了腰。
“嗚——嗚嗚——師父,師父,疼呀——”竹允蹲在地上半晌沒起來,眼淚嘩啦啦,兩個手掌捏成空心的拳頭深深埋在懷裏。
“站起來。”煙瑞冷冷道。
竹允蹲在地上緩了好久,兩個手掌中間橫貫了一道高高腫起的紫色楞子。他咽下一波眼淚,才緩了心神站直了身體。
“是誰教你的花裏胡哨的招式?為師是這麼教你的嗎?嗯?”煙瑞提了聲音,“一招一式都有緣法,讓你怎麼做你便怎麼做,哪來的這些花裏胡哨?”
“是——是師父,我錯了。啊嘶——”竹允一邊認錯一邊彎腰擰著兩個掌心。疼死了,這藤子怎麼這麼厲害。
“收了那花裏胡哨,再來一次。警告你,這一次若是還不行,二十藤子,脫了挨。”煙瑞冷冷的聲音響起,竹允嚇得一個哆嗦。
手上的楞子火辣辣的疼,他噙著眼淚接過棋子,往半空中高高一拋,默念心決雙手劃了招式接了過去。
棋子落下,攤開掌心,竹允的心涼了一半。
“師——師父——你再教我一次,就最後一次——”竹允帶上了哭音哀求道。
“行啊,再教你最後一次,你先把這一次的二十藤子挨了。”煙瑞點了點練功場上的石凳,“自己去脫了趴好。”
竹允咬了咬嘴唇,知道煙瑞的性格,多說一句話就會多十個藤子,他一言不發,挪著比鉛還沉的腿走了過去,抖著手褪下了自己的褲子,掀起外袍。
白皙的圓潤就這麼露在了空氣中,微微打著抖。竹允的心跳的不行,還沒開始挨揍,額頭就滲出了冷汗。
煙瑞揮著藤子走到他的身後:“老規矩,不許躲開,躲一次加罰十下。”
“是——師父,求你輕點——輕點——”竹允聲音已經帶了哭腔。
“咻——啪——”藤子破空而落,帶著涼風笞在一片雪白之上,瞬間鼓起一道一指高的紫痕。
“哇——啊!嗚嗚嗚!”竹允上半身高高挺起,淒厲的叫了出來,“師父!師父——疼——疼!”
“疼就對了,疼才能長記性。”竹允冷冷道,“忍著,早呢。穩住了。”
“嘩——啪——”第二道藤子狠狠拍下,在上一道的腫痕之下迅速又灼起一道紫痕,高高腫起。
“哇嗚嗚嗚——嗚——”竹允長長的哭了一聲,身後那片彈潤繃的緊緊的,狠狠一縮,整個身體都往前拱了一下,哭了好久才緩緩的送了回去。
煙瑞冷冷看過去,隻兩個藤子,身後已經腫了一半,竹允還小,圓潤稚嫩,這藤子威力不小,落下去直接就是一片紫腫。
對他來說,確實是重刑了。
煙瑞心頭泛起一層不忍。
第三下就輕了一些,但還是砸在竹允的身後,高腫起一道紫痕,直打的竹允嗚嗚一陣哭,滿臉眼淚,一身冷汗。
疼,太疼了!整個身後仿佛是被刀子反複劃拉,疼的他連求饒都沒力氣喊,隻顧著一陣一陣的嚎哭,幾乎要喘不過氣。
這才三下,這可怎麼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