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鈴聲響起,翟淼把手機遞到我手邊,葉子與沒注意看手機以為是哪個合作商打電話過來;“喂?您好有什麼事嗎?”
孟宴臣開門見山,直奔主題說道:“如果你缺錢可以跟我說,你不要走歪路。這個行業水深,你容貌太盛最近又全是你的視頻,流量太大是賺錢,但也會有人覬覦你的美貌,對你而言不是一件好事,你會被那群人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孟宴臣焦急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
葉子愣了愣神突然想到他說話還是那樣,一針見血,從不留情。
可她又在想,他又以什麼身份來說這些話?說這些看似冷冽實則關切的話,他是她什麼人啊?說什麼缺錢就跟他說?
明明一點都不喜歡她,卻又說出這種令人誤會的話,著實可惡。
想到這裏口中脫口而出的話也很是尖銳,陰陽怪氣回道:“孟先生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好聽,一個滿心都是錢心思不純的飛蛾怎麼配得上孟先生親自打電話過來提醒呢?”
孟宴臣在電話的另一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這輩子唯一的無措氣短都和她相關。
“你是我什麼人啊?就管我是不是要走歪路?孟先生日後還是不要再做一些讓人誤會的事,說一些讓人誤會的話,不然我會自作多情以為孟先生真的喜歡上我了。”
這些話我自己聽著都覺得充滿酸意又刺耳帶著滿滿的惡。他怕是會覺得我不識好歹,不知所謂吧。
“對不起。”孟宴臣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他不知道該怎樣取得她的原諒,想讓她不要再生他的氣,就跟從前一樣。說出那樣傷人的話,他很後悔,愧疚。可除了說對不起又能做什麼呢?
聽見這聲對不起我徹底被激怒:“對不起······又是對不起。孟先生這句對不起昨天已經說了很多遍了。難道孟先生小時候第一次開口說話,說的不是媽媽而是對不起嗎?不然怎麼天天都要說對不起?”我掛斷電話,沒給他說下一句話的機會。
晚雲飄來,黃昏漸暗,放眼望去是一幅畫,畫卷裏是紙醉金迷的S市。
酒吧——
“宴臣,別喝了,你看看都喝成什麼樣了?”肖亦驍在旁邊苦口婆心的勸。
“她是真的被我那天說的話傷到了,不然不會這麼就不理我的。是我的錯。翟淼說的話我心知肚明都是真的。隻要她一個笑臉,那些人會前仆後繼向她靠近,學校裏有的是覬覦這美麗的白玉蘭的人。”
肖亦驍收攏神色,認真說道:“宴臣,我和你是兄弟,兄弟我真心勸你,叔叔阿姨是不可能同意你們在一起的,比起沁沁你身上的責任更重,壓力更大。你看看當初的宋焰被整成什麼樣子了?如果你不想葉子也受到這種整治,我勸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孟宴臣閉上雙眼說道:“原本有兩隻毛毛蟲在漆黑見不到光的洞裏,現在其中一隻羽化變成蝴蝶飛走了,找到了新的同伴和充滿光亮的家。她臨走前告訴還待在原地的毛毛蟲,我希望你也能變成蝴蝶,飛出這個漆黑的洞,找到自己新的同伴和一樣有光亮的家。”
孟宴臣看向肖亦驍認真說了自己的心裏話:“肖亦驍,我不想以後自己一個人待在那個家,葉子的出現好像讓我明白沁沁為什麼會選擇宋焰,我也想去追尋獨屬於我的家,把握住我的幸福,我的快樂,我的自由,我會保護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