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將南宮曉的日程表發給我後,我忙著準備他一天的戲服常服。
有些在劇組不好穿戴的裏衣要提前穿好,天氣熱了,還要給他備一些手持風扇,零脂零卡的水,零零碎碎幾大包。
南宮曉換了古裝絲綢裏衣從裏麵出來 ,問我:“晨悠,我靴子呢?”
他那寬肩窄腰晃花了我的眼。
他的粉絲有句話說:南宮曉的腰,奪命的刀 。一聽這話就知道他的腰有多絕了。
我被色得五迷三道說:“啊?”“你的腰好細啊…”
“切!”南宮曉對我的模樣嗤之以鼻:“擦擦你那猥瑣的口水。”
一條毛巾對我兜頭罩來,我嬉皮笑臉扯掉毛巾說:“現在能明白你的那些粉絲的心情了,你這腰讓我也羨慕啊。”
南宮曉突然壞笑,指指自己的腹肌:“喜歡?給你摸摸?”
我提著打包好的物品落荒而逃,打著哈哈笑:“不了不了,摸壞了賠不起。”
身後傳來南宮曉暴躁的聲音:“滾~”
有了前車之鑒,我總算學聰明了些,提前找到南宮曉的司機,將東西裝上車,然後去車裏等他。
在保姆車裏無聊,翻出胸口的戒指把玩,因為戴在手指上怕丟,我用半顆心戒指作了鉑金項鏈的墜子。
正想著莫軒,車窗外有人敲玻璃。
司機大哥下車查看,他回來後告訴我:“晨小姐,找你的。”
“我?”我還想著上班時間,團團和大波昨晚剛在微信上聯係過,大波出國進修要一年才回來。團團如今上了貴族學院,跳舞練琴和書畫,每天比我還忙…
我將東西都放好後,下車,司機大哥指著幾米外泊在專屬車位上的黑色奔馳商務車。
見我下車,車裏的人打開後門,衝我招手,她戴著黑色的墨鏡和帽子。
曲董?
我僵在原地。
如今她的身份也是莫軒的母親。
說實話,我的心裏還沒做好和她見麵的準備,我以為上次我拒絕她的條件後,她不會想見到我。
曲董下了車,落落大方向我走來,她摘下墨鏡,笑說:“晨悠,我們又見麵了。”
我本想著叫曲董,但礙著莫軒這層關係,我僵笑著:“阿姨,您好。”
“好孩子。”曲董很滿意我的稱呼,親昵問:“能不能耽擱你幾分鍾,和我坐一坐,不會太久,放心,不會耽誤你的工作,我已經同你老總打過招呼。”
有過薛洋母親的前車之鑒,明白這些不過都是場麵話,客氣說:“都聽阿姨安排。”
“好。”曲董將我引到車裏,商務車內是定製的,寬敞舒適,可調節坐臥的按摩椅,舒緩的古典樂,配置高檔洋酒和鑲嵌式辦公係統…
曲董先入為主,和我聊了星月娛樂老總和她的一些過往。
其實,我連這位老總的麵都沒見過,隻是聽葉子說她也是一位傳奇女性,聽說老總年輕時也是一位當紅明星,後來創立自己的星月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