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片樹葉從窗戶外麵飄出來,落在梳妝台上,我拿起梳子對著銅鏡打理著淩亂的秀發,換了一身橘色的齊胸襦裙,清雅而不失大方。
我剛想走下樓就見,朱闕端著一碗長壽麵走了上來,她笑道:“湘湘,早啊。昨天晚上睡的可好?。”
她一手端著托盤,一手牽著我,走回我所在的客房,她將長壽麵放在桌子上:
“我聽小柴說今個二月初四是你的生辰,恭喜啊十四歲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謝謝,不過太勞煩闕姐姐一大早的為我做麵條。”
朱闕卻蹙眉否認:“哎,這可不是我做的,而是小柴為你做的。”
我拿過長壽麵,細嚼慢咽品嚐著,朱闕挑眉一臉八卦道:“湘湘,我要審你。”
我咽嘴裏長壽麵,滿臉疑惑道:“此話怎講? 。”
朱闕表情一轉笑臉讓人有些害怕,她握住我拿筷子的手胡蘿卜手:“實話實說,你與小柴是不是做過那什麼了?。”
我瞪大自己的桃花眼差點沒噎住:“咳咳,那什麼?是什麼?。湘湘不知道啊。”
朱闕歪著頭,一臉壞笑道:“你真的不知道嗎?嗯?。”
我猛的從椅子上站起:“闕姐姐,你說什麼呢?我昨天和七哥哥是從懸崖上摔下去,可我們什麼事情從沒有發生,你不要一副猥瑣的表情好不好。”
朱闕捂嘴笑道:“我知道啊,我什麼都知道啊,但是我相信你什麼事情沒有發生,畢竟你們現在都還小。那擔子事還不懂,也是能理解的,不過等你們成親之後就懂了。”
“陵光神君何時變得如此不正經了?,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呐 。”
我們齊齊望去,隻見趙傾城一襲素衣站門口,手裏拿著一柄長骨玉扇,她笑臉迎迎走進房間:
“生辰快樂,小湘。”
趙傾玉從袖子裏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送給我,我接過打開一看,是一枚鑲金邊的銅鏡靜靜躺在盒內。
我有些吃驚道:“這禮物也太貴重了吧。我不能收。”
趙傾城握了握手裏的扇子:“這可不是一塊普通的鏡子,而是一把鑰匙。”
我拿起左看看,右瞧瞧:“鑰匙?是有機關嗎?沒有看到啊。趙姐姐你在逗我嗎?。”
趙傾城尷尬道:“你把鏡子翻過來看看。”
我照做將鏡子翻過來,背麵著幾行字:
女尊男卑
以醜為榮
以美為恥
重女輕男
我有些語塞,半晌才道:“這十六個字是什麼密語嗎?。”
朱闕吃著糖人,漫不經心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是甚莫粽藥德鹹縮啊?。”
趙傾玉搖搖手裏的長骨玉扇有些無語道:“你能不能別吃東西了,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二姐姐,哎呦!。”
這淒厲叫聲我一聽就知道是趙傾青,咱就是說趙傾青趙大娘子,你能不能換個出場方式嗎?你額頭不疼的嗎?。
趙傾城甩開手裏的扇子掩麵,她真的無法直視這個弱雞妹妹,這麵子她還是要的。
我上前扶起摔得額頭起包的趙傾青道:“你這個出場方式挺特別的嘛,下次別這樣了。”
趙傾城則是無情嘲諷道:“本來就腦子不好使,現在一摔腦子就更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