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有些不理解,葉青暝手掌間的荊棘疤痕到底是怎麼來的?難道她不知道手是女孩子第二張臉嗎?毀了手掌不就相當於毀容?。
不知什麼時候。葉青暝拿著一碟點心走到我的身邊坐下,拿起一塊點心喂到我的嘴裏,語氣柔軟地問我在想什麼,我盯著她的手掌道:
“葉姐姐,你手掌的疤痕是怎麼回事?。”
葉青暝揉揉我的頭,不以為然道:“這個啊,是我十二歲的時候被我阿耶打的。”
我歪著頭麵帶微笑,桃花眼裏卻閃爍著疑惑的神情道:“葉伯伯為什麼打你呢?。”
原來,葉青暝十二歲的時候,曾經揍過金吾衛中郎將司徒雲彤的徒弟何舒桓,因為這個何舒桓罵過有些壯碩的張扉是死胖子,氣得自尊心本就很弱的張扉放聲大哭,所以葉青暝氣不過就替張扉出頭。
但是何舒桓的父親直接帶何舒桓來到葉家找葉青暝的父親告狀道:“葉昊天,你給我出來!”
葉昊天放下手裏的茶杯,起身走到院子,有些疑惑地望著何允道:“敢問兄台你是?。”
何允拉著被葉青暝揍得鼻青臉腫的何舒桓,朝著葉昊天怒道:“你家葉青暝把小犬打成這樣子,實在是有些過分!你葉昊天必須給老夫一個合理的解釋!。”
葉昊天聽完何允的話,當即就讓管家藍天去叫葉青暝來正院。
葉青暝一臉不知所措的來到正院,一進門就見葉昊天表情嚴肅的站在書桌前,他怒道:“葉青暝,你給為父跪下!。”
葉青暝也是一身反骨:“為什麼!阿耶我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讓青暝下跪!。”
葉昊天叫藍管家拿來葉家家法,打在葉青暝的膕窩處,迫使她跪下,何允也是小人得誌的嘴臉道:
“你今天必須當老夫的麵好好教訓你的好兒子!。不然今天我們父子兩就賴在這裏不走了!。”
葉青暝剛想反駁何允的話,就聽見“啪”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道:
“逆子!你膽敢頂嘴!。”
葉青暝捂著有些發腫的臉道:“阿耶,明明是何舒桓先侮辱人的,所以青暝才想替張扉收拾何舒桓的。”
何舒桓倒打一耙道:“你打了我,反倒是冤枉起我來了。”
葉青暝咬牙瞪著何舒桓;“你胡說八道,就是你先……”
沒等葉青暝把話說完,葉昊天一巴掌又落在她的臉上:“今天為父就要好生罰你!把手伸出來!”
葉青暝不情不願地伸出手,葉昊天拿起手裏家法荊楚一下一下地打在葉青暝的手掌之間,不一會兒,葉青暝的手掌滿是鮮紅。
葉昊天內心滿是悲傷,杏眼卻是怒火道:“你認不認錯!。”
葉青暝咬著牙道:“我!沒!錯!。”
葉昊天繼續舉起荊楚打在葉青暝的手掌間;“你再給為父說一遍!。”
葉青暝還是那句話:“我!沒!錯!我!就!是!沒!錯!。”
葉昊天朝著門口兩個下人道:“來人!把這個逆子帶到葉家祠堂內罰跪!沒有老夫的允許,誰都不許去看他!。”
葉青暝滿是傷痕的手舉著荊棘,跪在葉家祖先的靈位前,一跪就是半個多月,她手掌間的傷口刺著荊楚的微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