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太太已經學會了忽視無悠,直接看向無邪和謝語花講道:“這是道光二五年皇家設計師雷思起設計的圖樣。我這裏存有七張,隻差你手裏的這最後一張了。”
“這樓有什麼問題嗎?”無邪仔細的打量著那圖紙,按圖紙上的設計,這個樓應該是塔型的,但卻比塔大上很多,所以他的最底層一定無比的巨大。
無邪問完後霍老太太長歎了一口氣。
“對於別人來說,或許並沒有意義,但對我來說意義重大。”霍老太太的手從那幾張樣式雷上輕拂而過。
“這座樓,被叫做張家古樓,”說到這裏的時候,霍老太太看了一眼無悠,見無悠毫無反應便繼續說道:“從20世紀70年代開始這些樣式雷開始陸陸續續的在國外現世,又被高價的買回國內,樣式雷向來是皇家的,本不可能被民間所用,但你看這些樣式雷卻是民宅的樣式,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解釋便是,這個張家古樓和皇室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霍老太太說到這裏神情中帶著一絲的悲涼:“我有一個女兒,當年在文化局工作,他們有一個考察的項目便和這個張家古樓有關係,我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天,那天是1月15號也是她第一次出遠門,一走就是好幾個月。本想著通過這次機會鍛煉一下她,卻不成想,再見時她卻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變異了?”
無邪剛想問一句哪裏變了,結果就聽見無悠這一句話變異了,趕緊伸手和謝語花一起捂住她的嘴,然後衝著霍老太太抱歉的笑了笑:“您繼續講。”
霍老太太沒理會無悠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無悠懂她這個出,一般來說上了歲數的人都會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的拉著別人回憶自己年輕時候或者其他時候的那些事情,經常是剛剛說了一遍,一會兒又說一遍。
無悠以前就被村裏的大媽們拉著聊過天,聊到後來,都不用那些大媽說,單說一個字,她就能把後邊的故事給完美的接上,甚至用更加離譜的形容詞去講這個故事。給那些大媽講的一愣一愣的。
擺好聽故事的姿勢,無悠一臉期待的等著霍老太太能講出什麼令她耳目一新的故事。
“她以前的性格很是活潑,可從巴乃回來後整個人就變得陰沉了起來。不愛說話更不愛出門,每天一個人躲在屋子裏在哪寫寫畫畫的。我本以為她是去巴乃談戀愛了,回來後失戀了所以人有些難過,趁著她有一次出門我偷偷的看一眼她畫的東西。”
霍老太太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全是一座奇怪的古樓的素描,身為九門之人,我一眼就看出來她畫的那座樓非常的怪異,滿是邪氣,根本不像是一座正常的樓。我以為她是對那次的考察太過入迷了,就想著跟她談談,結果她表現的比回來的時候更加的怪異了。表情緊張,就好像是在極力的隱瞞著什麼事情。不想讓任何人發現。”
“你就沒懷疑過她是春風一度後一不小心,嗯哼嗯哼。怕被你打斷腿所以才緊張的不行嗎?”無悠扒開捂住她嘴的手,沒把意外懷孕四個字說出來已經給了她兩個哥哥的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