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新月飯店拍賣的日子。
無悠將盛裝出席的阿寧和峰哥推上車,然後隔著車窗說道:“遇見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找尹老板,她要不管就砸她店,砸的多了她就管了,相信我,這招絕對好使。”
“你不去嗎?”阿寧問道。
無悠搖了搖頭:“不去了,我怕她找人堵我。”
阿寧:…… 我這心髒啊,一個勁的突突。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峰哥:我也有這種感覺。
“你最好不是讓我倆過去挨揍的,不然等我回來一定大嘴巴子抽死你。”峰哥說完深吸了一口氣發動車輛。
等到車輛走遠後,無悠哼著歌搖晃著她手裏的車鑰匙走向另外一輛汽車。
剛準備開動汽車,副駕駛就上來了一個人。
張海客上車後第一件事就是係上安全帶。
隨後目視前方。
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無悠開車這才轉過頭看向她說道:“開車啊。”
無悠愣了一下隨後輕笑道:“我是去送死的,你跟著我做什麼?打算跟我當一對亡命鴛鴦嗎?你就不怕等瞎子來了後,把你魂掐散了。”
“那就等他來了再說,現在你歸我管。”張海客覺得自己得跟著她。
他是被她忽悠出來的,不帶他怎麼行呢。
“別跟我玩,我玩不一定會死,但你一定會死的很慘的。相信我,你會連渣都不會剩的。”
無悠說完指著後排上放的一個大背包。
張海客愣了一下伸手從後排裏將那個背包拉了過來,打開後他人都麻了。
就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你是哪個恐怖組織的頭目嗎?帶這麼多的C4炸藥,你是打算把整條街都夷為平地還是打算把自己炸到太陽係去?”
“死無對證,這樣玩很爽的。”無悠笑了起來,然後從張海客的懷裏將背包奪了過來重新扔回後座上去:“你不懂,我對炸藥的執著,就好像雲南人不能沒有菌子,西方不能沒有耶路撒冷。”
“你個瘋子,你知不知道這些東西要是全部點燃了,你會把自己炸的連骨灰都不剩的。到時候瞎子回來了,隻能抱著你的照片給你上香了。”張海客突然揪住無悠的衣領,喝令她現在就下車,別他媽整這麼嚇人的玩意。
銀色的項鏈跳動著從衣領裏滑了出來,墜在胸前。
“啊,啊,啊。”無悠語氣不耐的應了幾聲,又摳了摳被他吵的生疼的耳朵:“同樣是老男人,你比我家瞎子可差太多了。他可從來都不會對我說教,還會教我玩我不會東西,你想知道是什麼嗎?”
”什麼?”張海客皺了皺眉。
“就是這個。”無悠的手落在張海客的脖子上。
下一刻張海客抓著無悠衣領的手就垂了下來。好在安全帶係著這才沒讓他一頭栽進無悠的懷裏。
無悠將張海客從副駕駛上踹了下去,又將手裏的針筒扔到他的腳邊:“兵不厭詐。”
抓著胸前的項鏈親了一口後,隨後發動汽車。
無悠一路朝著郊外駛去,還沒出城呢,就發現身後跟著的車,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