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被要求換上了統一的服飾,祁洛寒看著胸前露著大片肌膚的薄透襯衫和修身的西裝褲,眉頭緊蹙。
訓練官看著他若隱若現的勁瘦腰身,抬手就想捏一把,可是手還沒碰到,就被祁洛寒警覺地避開了。
這兩年,他幾乎沒和人有身體上的接觸,哪怕是男人,對於女人,更是能避多遠就避多遠,所以他早就形成了條件反射。
“怎麼,男人摸一摸都不給,以後還怎麼伺候客人?”訓練官沉冷的聲音中帶著些嬌媚。
祁洛寒將眸光瞥向一邊,並不理會。
“都來這裏了,還裝什麼清高。”
“是呀,還把自己當真正的少爺呢?”
“以後呀,還不知會被多少人騎呢?”
旁邊和他一起訓練的四人譏諷道。
祁洛寒仿若未聞,依舊保持那副警惕的模樣。
從小到大,各種尖酸惡語聽得多了,他早就學會屏蔽這種聲音了。
更何況,和笙兒相處了這麼久,他知道笙兒的底線。
哪怕自己隻是她的 一條狗,她也不會允許別人染指的。若是他真的被別人碰了,以後連真正地留在她身邊當狗的資格都沒有。
笙兒把他放在這裏,看似有選擇,其實隻是逼著他離開。做好“工作”,得離開,做不好,也要離開。
“看來你要從最基本的開始訓練,那就先從打招呼開始吧。”訓練官看著他雲淡風輕的臉,沉聲道,“兩腿並攏,彎腰九十度深鞠,兩小時。”
祁洛寒並未有任何不滿,他按照訓練官的要求做了標準的動作,而且兩小時一動未動。
……
楚黎笙從娛樂城出來後,腦袋疼得厲害,她給陳醫生打了電話過去,讓他在家裏等自己,然後又給謝明軒打了電話,讓他明天一早過來見自己。
“阿黎,你這頭疼的毛病很久都沒再犯了,今日是怎麼了?”陳醫生一邊給她做著針灸,一邊輕聲問道。
“被人氣的。”楚黎笙淡聲道。
“這世界上恐怕也就那一位能把你氣得頭疼吧?”
“自家的兔崽子,能有什麼辦法。”楚黎笙無奈道。
她著實不知該如何才好,上次折磨他,不但沒讓他更加絕望,反而使他萌生了希望。
這次,她的小徒兒居然連陪客這種要求都答應了。
難道是小時候吃的苦太多?所以各方麵忍耐力已經超出了常人?
……
翌日一大早,謝明軒就來到了楚家。
“阿黎,身體還好嗎?”謝明軒關切道。
“嗯,沒事。”
“昨日,聽說你讓他去了娛樂城?”謝明軒低聲問道。
“消息還挺快。”楚黎笙淡聲道。
“阿黎知道的,對於你的事我向來操心。本來昨日就要過來,可是你沒同意,我也就忍住了。”
“過兩日陪我去娛樂城演一場戲。”
“好啊,我最喜歡陪阿黎演戲了。”謝明軒溫聲道,“尺度能大一些嗎?”
“如果你想死的話。”
“阿黎放心,我不敢逾舉的。”謝明軒眸光中帶著些受傷。
“叫你過來,還有一件事要問你,謝家是不是還有一部分販毒生意?”
聞言,謝明軒眸光閃過一抹慌張,不過很快又平靜了下來。
“阿黎,你知道,我也是才接手謝家,這些見不得光的生意,我也是才知道不久。”謝明軒忐忑道。
他並不想讓阿黎把他看做是一個利益熏心、不擇手段的人。
“給你一個月時間,處理幹淨。你知道我眼裏容不下沙子。”楚黎笙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