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一個很自強的女子。肖阿姨會幫我們弄到合法的身份,當年娘回來的時候就是她來解決的這些事。”蘭元傑把自己從他娘那裏聽來的說給虞清清聽。“嗯,這個身份的確是件很麻煩的事,她能幫上我們的忙,我應該感謝她的。”
“當然了,娘還帶了東西給她,我們是必須要和她見個麵的。”蘭元傑說著說著聲音漸小。虞清清拍著他的手背,像是哄孩子一樣,輕聲說:“困了就睡吧。乖。”
蘭元傑一早上起來便為顧女士解決昨天答應她的事。按照她提供的她兒子的生辰八字卜了卦,蘭元傑很慎重的說:“顧女士,您現在派人去此城西南方向,一直到心頭的地方去找他吧。如果一個時辰內能找到,他就能生,找不到我也無能為力了,全看他的命數。”
“蘭先生,您一定多費心。”顧女士一聽有了消息了,忙派人去尋找丈夫,她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失蹤了這麼多天的人還活著,她相當激動。
“我會盡力的。”她收留他們一夜,有吃有喝,賓至如歸。這一卦他免費為她卜,他不會占人家的便宜的。
現代20xx年。
虞清清從畫室出來,站在畫室的門口伸了一個懶腰,終於收工了,勝利完成任務。明天就可以拿著這部署名為《顛浮》的作品參加比賽了。
她對自己的畫作很有信心,而且對明天的比賽是誌在必得,隻有她得了獎,才能為孤兒院的弟妹們買暑期的禮物,一想到那些孩子們高興的捧著她送的禮物的可愛模樣,她就覺得付出再多辛苦都是值得的。
叮咚!
“來啦,誰呀?”虞清清趿拉著拖鞋,一臉疲憊的前去開門。“嗨,清清,好久不見。”是虞清清上一年屆的學姐。“學姐,你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裏?”虞清清平時與這個學姐不熟,但是她的畫作她還是瞞欣賞的,畫風獨特,構思鮮明。
“怎麼?不歡迎?”學姐大波浪的長發飄散在腦後,眼睛大大,睫毛卷卷,一張小口微翹著,就是一個水蜜桃般的洋娃娃!哪裏像她,人雖然不醜,卻不修邊幅,嫌長發在畫畫的時候礙事,一狠心就剪了,現在隻在腦後梳了不到一指長的小尾巴,和學姐的卷發比起來,還真是一個華麗麗的洋娃娃,一個是枯草編製的草娃娃。
“哪裏,歡迎啊,快進來吧!”虞清清把學姐讓進她租住的小屋裏。“你家裏弄得挺溫馨的嘛。”卷發學姐上下打兩著虞清清的簡單房間。不愧是班級裏成績最優秀的學生,對顏色的搭配就是和那些吊車尾的不一樣。卷發學姐四下環顧,看似漫不經心,其實是來打探敵情的。
明天的比賽,她最強勁的對手就是虞清清,所以,她今天來是想套點對方的情報。“清清啊,你的作品完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