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繡出來的東西很精細,風景很美,動物活靈活現,所以受到很多有錢人士的喜歡,價錢很高,一塊帕子也要賣十幾萬。可是還是供不應求,他接的單子一多,虞清清就會不高興,會以各種理由把他留在家裏,不允許他去鋪子裏。
每當她摸著他手上新生的繭子時,他心裏暖暖的。她眼裏的疼惜那麼真切,隻為他一個人的。她會說:“你想要的,我會盡量給你,可是你不能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你都沒發現手上的繭子最近厚了?背有些微駝了?”
吳幽一聽到這話,立刻僵直了身子,男子駝了背是很難看的,女人要不喜歡的,那樣沒形象,沒氣質,會遭妻主討厭的。“瞧你緊張的,少去鋪子,咱們家不差這點錢,你當個愛好去做,我也就不說什麼,可是你沒日沒夜的要去繡,我心疼。”
這話聽了幾次,每次他都覺得暖意橫流。幾位夫郎中,他不是最俊美的,他唯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這繡品,如果離了這個,他找不到自己的價值。
“都要怪若水,不是他非得瑟的穿著你繡的長衫,用什麼複古的形象參加那個頒獎典禮,也就不會弄來那麼一大群人來買,價錢翻了幾番,他們也腦袋削尖的往上衝。你這個呆瓜也是,收了兩個徒弟,就不能讓他們幫你一下,怎麼那麼實在?”虞清清說著,就在點吳幽的腦門子,吳幽羞紅了臉笑了,將頭埋在她的頸間,喃喃的道:“我知道你是真心疼我的,我很開心。”
“今天哪裏不許去,一會我把兩小祖宗送去學外語,你就給我在家裏乖乖的呆著。我廚房給你的煲了湯,全喝了。”說著歎了口氣,將手放在他的肚子上麵。“我們在一起也幾年了,你這肚子還是癟的呢?”
她雖然覺得兩個小孩子挺好,可是她還是很貪心的想要每位夫郎都生一個她們共同的孩子,吳幽一聽這話,俊美的臉也抽了。樂樂和逸逸都快五歲了,結果他們這家裏沒一個肚子有動靜的,主夫給挨個把了脈,一切正常,沒毛沒病的,就是懷不上。
虞清清眼瞧著她預想的帥哥陣營遲遲不見長,心裏有些氣悶,他們生不出兒子,生個女兒也好啊。小公主也是很可愛的。
“是幽兒不好。”吳幽已經虛歲二四了,到現在一胎都沒有,他自己也覺得愧疚。“不關你的事,這事也不是你說的算了。他們幾人不也一樣,也沒見一點動靜。”虞清清歎了口氣。
吳幽為此,心情低落了一天,為此,沒有心情上鋪子,在家裏陪著虞清清滾了一天的床單。虞清清以前懶就在下麵,不采取主動,今天這個興奮,一天都在上麵,沒讓吳幽翻下身。
一早打了電話給琴月,讓他從學校回來的時候把兒子們接回來,單琴月當然不會反對,他的工作每天就是彈彈琴,偶爾會帶一下學生,其餘的時候就是和那些大師們在一起切磋琴技,是這些夫郎中工作最為輕鬆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