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領走白鱗時,小白蛇還回頭跟墨善安約定著,下次再去一下後山玩水。
墨善安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這個提議,差點都沒命了,邁著小短腿就回到了屋內,留下茫然的小蛇。
“嘶嘶嘶”我下次還會來的
相無夜勉強牽著唇,拎起某蛇就跟離開“本王跟你說過什麼,出來時要聽話。”
“嘶”
小蛇拒絕跟男人交流,望著那抹黑色的身影,暗暗的想著,下次再偷偷跑出來。
帝陌霄剛踏入房間,就看見趴在床頭睡著的幼崽,放輕腳步走到他身旁坐下,眼神落在那墨善安身上。
伸手給他捏好被褥,幼崽感覺到什麼,就兩隻手抱住他手,憨憨的用頭蹭了蹭。
帝陌霄似乎發現手上碰到了硬硬的東西,俯身前去查看,看著一左一右凸起的小包,裏麵是未長出的小龍角。
“嗚唧”
也許是摸的有些癢,小家夥使勁的蹭著那兩個鼓起的小包,男人也停止了安撫的動作。
“嗚唧嗚唧”
幼崽對停下來的手不滿,睡夢中也不忘指使對方。
帝陌霄愣了一下,手指抑製不住的一直撫摸那兩處小角,心裏開始變得柔軟了許多,眼角眉梢上都染上幾分溫柔。
“調皮,本君可是你能指使的?”
話是這麼說,還是心甘情願的坐在一旁幫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撓著,緩輕一下他的不舒服。
“嗚唧嗚唧”舒服
夢中墨善安一度覺得頭上火辣辣的疼,又像被蟲子咬一下。
冰冰涼涼的觸感讓睡夢中的幼崽終於能不再那麼煩躁了。
帝陌霄安撫完幼崽後,屋內牆角處突然出現一個影子,他眉眼間的溫柔瞬間冷卻了下來,跟之前判若兩人。
“滾出去”
黑影在男人警告下漸漸消失,可離開前視線落在床上的熟睡的幼崽身上,意味深長的留下一句話,陰冷沙啞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不知道這個小家夥知道真相後,會不會還如此依賴你這個所謂的父君?”
窗戶被打開,微弱的月光照映在男人的身上,冷峻的五官如月霜般散發著寒意。
帝陌霄垂下眼眸,隱藏著內心翻滾的情緒,淺色的眼眸裏滿是陰鬱。
“本君本想留你一命,看來,你是心意已決。”
清冷的聲音卻帶著濃烈的殺意
床上的幼崽翻了個身,微弱的動靜卻讓床邊的男人停頓了一下,收回了手。
手心上多出了一塊金色的龍鱗,上麵還有字,隱隱約約能看到關於龍蛋,血脈,幾個大字。
帝陌霄眯起眼睛,金色的鱗片就被他粉碎在空氣中,就跟從沒有出現過一樣。
“本君從不喜歡被別人安排”即使那個是他曾經尊敬的人。
——
“嗚唧”好痛
墨善安一起床就感覺哪裏不對勁,摸了摸兩處發疼的地方,一臉不可置信,有人在他睡著時把他的頭砸出了兩個包!
“嗚唧嗚唧”
昨天被套頭,今天就被打!
他摸著兩個凸出的小包,氣憤走到銅鏡麵前,眼睛緊緊閉著,先做了個心理暗示,他英俊的容顏會不會從此因為兩個包就被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