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感覺得星星又大又亮,長大了覺得看星星是一件浪漫的事,我們天天都在忙忙碌碌的,忙著工作,忙著賺碎銀,忙著社交,忙著戀愛。
很少有時間留給大自然,很少去感受大自然美好風景,去揮灑汗水的爬山,去看像銀河一樣發光的海,去數繁星點點的星星,去熱鬧非凡公園漫步。
在這個喧鬧的城市中,我們都習慣了城市給我們帶來的便利,不想做飯可以出去吃或者叫外賣,樓下就有超市或者便利店。但城市也方便我們也懶惰。
八月十二號,這一天像往常一樣,上班,吃飯,下班,和陳晨還是沒有說話,上次的事情像一梗長長的刺紮在我心裏,隱隱作痛不可原諒,他也不跟我道歉,也不跟我說話。
我們就像兩個刺蝟一樣,雙方都帶著刺,都準備刺傷對方,我們的語言就是我們的刺,深深的紮在我們的心裏。
我上班的時候發現他沒來,有點小開心,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小開心變成了失落,失落變成了擔心,明明今天有拍他的班,他為什麼沒來,難道他生病了。心不在焉的上班,叫小妹去打聽,小妹也不知道怎麼了。
人一但心情不好,走在哪裏都看不到美好的風景,聽不到車水馬龍的聲音,自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自我以為,自我肯定,自我安慰。
“走路要看路”我以為我擋著了別人的路,抬起頭來一看是陳晨,我不想理他,從他身邊走開,他拉著我的胳膊說“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我沒有理他,掙脫開他的手,繼續往前走。
他突然蹲在地上,街上的人都紛紛投來異樣的眼光,我也轉眼去看他蹲在地上,心急如焚的走到他身邊問他怎麼了,他手捂著肚子說“我感冒了,今天還請了假,怕你見不到我,我才在這裏等你的”他撒嬌的說著。
他一邊說我一邊拉他起來,看到他站起來我打算走,他故意做倒下的樣子倒在我身上,我用力的推開他,他站起身來,他委屈的說“你送我回家,我頭好暈啊”。我看你也是病怏怏的樣子,就送他回家。
一路上我都攙扶著他,他也借此機會手摟著我,我試圖掙開他的手,他假意說頭痛,要我扶著他。他也不在意別人的眼光,一路上都這樣。
總算是到他家了,一路都要經曆別人的眼光和別人的議論,心裏難免有點煎熬,我送他到樓下就在我跟他告別時,他說“你好人做到底,送我到樓上。”他見我沒有理他,他又蹲在地上,我隻好送他上樓。
他家住六樓,我送他到六樓,你沒有開門他帶我來到頂樓,頂樓的風景很好看,我放下他走到陽台,風輕輕的吹著,城市中的廣告拍發著不同顏色的光,公路上的車有兩種顏色,一種是車頭的白色,一種是車尾的紅色,它們在城市中穿梭著。路上的行人也融入在城市中,形成了一道美麗風景線,來去匆匆的人不同顏色衣服。
看的入迷,陳晨突然抱著我的後背,他溫柔的對我說“對不起,我這幾天很難過,我以後都不會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聽著他的話轉過身來,他就吻上來了。我用力的推開他,他用力的抱著我,我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難過都在這個時間釋懷了。
我們在天台聊天,聊開了各自的心結,我躺在他的懷裏,他時不時的吻我的額頭,兩個人在享受時光的美好,手機打斷了安靜的氛圍,我拿起手機一看是小妹發給我的信息,我回複信息一看時間不早了,起身打算跟陳晨道別,陳晨撒嬌的說“我的頭又痛了,你送我回家吃藥在回去吧。”我聽了他的話送他到家,燒水給他吃藥,看他吃完藥我起身要走,他吻住我抱來到床上,在這一天我們發生了肉體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