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天氣微微發涼,在北方是不是早已白茫茫一片呢?沿海地區的溫度沒那麼冷,但還是加上了外套,在沿海的冬天是很舒服的,不用穿厚厚的外套,也不用擔心腳長凍瘡,不用蓋厚厚的棉被,壓的喘不過氣。
沿海地區的冬天,也可以是彩色的,有很多花也會在冬雪盛開,在沒有太陽的地方還是可以感受到冬天的寒冷。唯一不好的是看不到雪,所以南方的人對雪是很向往的。
在這個暖冬裏,有一個人無比的寒冷,一個人在這個城市,還被男朋友拋棄。這個人是我的同事淑怡,她的事都是我從別人口中知道的,我不信別人說的話,回來了就約她一起吃飯。
她答應了我的相約,她說不想在外麵吃,她說在家煮來吃,我都可以接受調了一個早班,下班就去她家。在去她家的路上看到有賣水果的就買點水果去她家,一路上都想著那些關於她的流言,不知是真是假。
她家離店不遠,以我的速度很快就到了,上樓來到她家門口用力的敲門,門口還有一堆外賣袋和酒瓶。不見裏麵有回應,拿出手機打算打電話給她,還沒打通門就開了,第一次看到她那麼憔悴不堪,臉色蠟黃、雙眼無神還又紅又腫,頭發也是亂糟糟的。
她請我進門,一進房間一眼望去雜亂不堪,衣服可能堆的到處都是,看到我來了匆忙的塞到衣櫃裏,床上也是亂糟糟的,床單卷成一團,床墊都漏出來了被子也縮到角落,床下的鞋子東一隻西一隻的。她趕忙把鞋子都踢到床底,勉強的舉出微笑著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坐一下,我馬上就弄好了”我還沒有說話,她就朝廚房走去,我提著水過就走去廚房,想說放進冰箱裏。
她一邊洗菜一邊說“你來就來買什麼水果啊,放在這裏我等下放冰箱”我趕忙說“我幫你放吧”我走過去打開冰箱裏麵除了啤酒什麼能吃的都沒有。
她把菜洗好了,就出去收拾桌子,我也走出來,她說“我們今天吃火鍋”我點點頭說“還有什麼要洗的嗎?我來洗。”她搖頭說不用,她把菜和肉還有肉丸都抬了出來,我拿碗筷。
一邊吃著一邊說著店裏發生的搞笑的事情,她說的都是以前的事,沒有說關於他的事,吃到一半她說和她喝一杯,她就走到廚房拿酒,她拿了兩瓶酒一瓶給我一瓶她自己喝,還不等我拒絕她就喝了,我也喝了一口。
她一瓶接著一瓶的喝,都說酒壯慫人膽她開始一邊罵誌遠一邊哭著,帶著哭腔的謾罵,從戀愛到分手她通通的都說了一遍又一遍,酒喝的有點過頭,她躺在床上休息,我沒喝幾口看她睡著,我就幫她收拾碗筷。
她突然清醒過來,大聲的說“誌遠你個王八蛋,不是你甩了我,是我甩了你”說完又睡著了,我回個頭去看她,她沒有任何動靜,我收拾幹淨,幫她蓋好被子就走了。
有人向往愛情,有人為了一段錯誤的愛情,就不再相信愛情,我不知道好的愛情是什麼樣的,但是一定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