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鐵牛拍著蘇魯的肩,熱情的說:“杜特兄弟,不要擔心,你的夥伴們正好好的在這裏休息呢。”
一邊說著,霍鐵牛一邊帶著蘇魯往前走,繞過一棵數人環抱的大樹,一座屋舍精巧的鄉間別墅就在眼前。
一進院子,就看到魚池,拱橋,假山,涼亭,充滿古香古色的味道。
拱橋無法承載浪遊者5號的重量,所以那部機甲停在了院落的門口。
蘇魯經過拱橋,又一次放慢了腳步,仿佛找夥伴並沒有那麼要緊了。
來到涼亭,蘇魯駐足。
和他一起來的霍鐵牛、柳燕青和孫天佑也跟著停了下來,三人隱約之間形成了一個合圍之勢。
“好奇怪,這個涼亭居然是這個院子的中心。”蘇魯指著亭子,院子門口的機甲如實代言。
“是嗎?這有什麼奇怪的?”霍鐵牛笑著問蘇魯,隻不過這笑容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熱情洋溢,反而充滿一種一切盡在掌握的得意和冷漠。
“奇怪就在於,無論從哪個方向來看,我此刻立足之處跟院外的距離都是最遠的。”蘇魯如同渾然不覺,浪遊者5號毫無起伏的電子音從門口的方向傳了過來。
霍鐵牛幾人默不作聲,蘇魯繼續說:“所以說,帶我來這裏不止是幫我找我的夥伴,還是為了製住我。”
“直說吧,他們就是你們擄掠過來的吧。”浪遊者5號遠遠發出聲音。
“杜特兄弟,你這樣誹謗我們,我就有點聽不懂了。”
霍鐵牛高大的身軀貼近蘇魯,一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有如實質:“我們在森林中發現你的同伴身負重傷奄奄一息,所以好心將你的夥伴請過來休息,怎麼到了你這裏,就成了擄掠?”
“咱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不是這麼說的吧。”蘇魯退了一步,浪遊者5號的聲音遠遠傳來:“當時柳燕青還用手貼樹感應了一會,根本沒有提我要找的人在田園藏詩。”
高大的機體遠在10米之外,構不成威脅。
沒有配套武器在手,身穿機甲的蘇魯對霍鐵牛幾人來說完全就是一隻待宰羔羊。
但這個超凡機械師好像對自己的處境沒有覺悟,還在直言不諱的說:“這是進入別墅的必經之路,這裏隻有一條路可走,沒有退路,沒有選擇,像是要強迫我往什麼地方去一樣。”
“杜特兄弟,我們沒有什麼別的意思,隻是看中了你的超凡機械師的能力,想和你交個朋友,這一點你完全可以相信。”
霍鐵牛揚著眉毛說:“咱們可以很友好,隻要你說話小心一點,別逼著我們動粗。”
“杜特閣下,從咱們相遇起,你一直沒有摘下頭盔,更沒有用自己的真實聲音說話,看不到你的誠意,這讓我們也很難相信你啊。”柳燕青不露痕跡地站到蘇魯身後,開口說。
“杜特閣下,你對我們有這樣大的誤解,這讓我們很傷心啊。”孫天佑也站到蘇魯側麵,封住了他最後一個可以移動的方向,開口已沒有絲毫感情色彩。
“田園藏詩手段夠硬,綁架活人的事也幹得挺溜。”蘇魯指著別墅地下的某一處,浪遊者5號不再遮掩,語氣中開始充滿敵意。
霍鐵牛三人勃然變色。
悠翎、女嬰和變異喪屍就關押在別墅裏麵,這個人是怎麼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