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時遇這麼都不懂,讓他去也沒什麼用,倒不如讓我繼續當總經理。”這到手的權利怎麼可能放手,而且還是拱手讓給傅時遇這個對手。
傅聞眼看著傅斯爭剛剛還在跪著,現在竟然開始站了起來,可見他對這件事有多麼的在意。
“等你想明白的時候就是你重新上任的時候。”既然他不願意說那就別說了,先反省再說,反正他有的是時間陪著他耗著。
傅氏集團又不是沒了他不轉,他又不是隻有傅斯爭一個兒子。
“爸,您一定要明察秋毫,還二哥一個清白,絕對不能讓二哥蒙冤。”傅時遇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肯定要在傅聞麵前刷進了好感。
“既然不願意說,那明天時遇你就辛苦一點,代替你二哥去上班吧。”傅聞每次都能精準拿捏每個孩子的心理。
比如傅斯爭,他最渴望的就是被權利包圍的感覺,最後他也是妥協了:“爸,我說…”
傅時遇還以為他能堅持兩天呢,但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對傅氏愛不釋手,一刻都不放。
傅斯爭重新跪倒在地毯上,就在傅聞的眼皮子底下,就這麼直直的跪了下去。
“爸,這個女人是網紅,我們那次真的是談合作,什麼都沒發生,就開了個酒店房間,還有李經理,他能做證。”
傅聞還在嘲笑傅斯爭的自不量力,他是什麼人呢,兒子怎麼可能比他聰明?
“你是以為我在集團沒有人是嗎?”
當傅斯爭聽到這個徹底傻眼了,怎麼可能呢,整個集團全部都以他為中心,但是集團怎麼可能還有老部下?不是全部都退休了嗎?
究竟是誰在做老頭子的眼線。
傅斯爭也不說實話,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動用傅仲調查,他就等著傅斯爭給他一個態度,沒想到確實這樣,既然這樣集團他也不用去了。
“這件事沒得商量,傅時遇你明天上任。”
趙金枝還在盡量的找著借口:“爸,集團斯爭都已經非常熟悉了,現在派時遇去恐怕不太合適啊。”
哪怕這個借口特別拙劣,但是絕對不好用。
“你與其說這些沒有用的倒不如管好傅斯爭比什麼都強。”對於這夫妻兩個,傅聞就隻有四個字能夠送給他們,利欲熏心。
現在傅斯爭都肉眼可見的水漲船高,恐怕到時候被捧的越高摔得越慘。
“好的爸。”這個時候傅時遇還裝起了乖巧。
他心底還在盤算著他當初出國談成的那個合同,到現在還沒有動工,他拆傅斯爭的台就是為了這個,這麼大一個項目,而且還是他同意的,怎麼可能會全部交給傅斯爭呢,那他可就真的成為大冤種了。
拱手讓人然後當蒙在鼓裏的傻逼這完全不是他的風格。
“爸!”傅斯爭第一個不同意,但是他說話不好使。
傅聞看著手腕上的手表,然後略微擔心的說:“小凰怎麼還沒回來,這都要吃晚飯了。”
傅迎凰今天又被迫出門相親了,上午一個下午一個,她真的不知道老頭子從哪裏找來的這麼多的男性單身,怎麼這麼多天過去了都不帶重樣的。
今天她照例要拒絕的但是沒想到這人竟然是她高中同學,雖然她不是很記得,但是那男人記得啊,就這樣兩個人聊了很多高中時期的故事,相處的倒是很融洽,還約著以後吃飯。
“小凰,回見了。”咖啡店門口男人對著傅迎凰揮手告別。
“再見。”
還沒說兩句,傅迎凰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嗬男人。
“幹什麼,你不知道跨國電話很貴的嗎?”
那頭的嗬男人笑了一聲,然後滿不在意的開口:“你會缺錢嗎?就算是打一天電話你也不會破產的。”
那男人似乎很了解她。
傅迎凰真的接受了這男人的毒舌:“有什麼事嗎?”這麼多年她也習慣了,這男人說話不經過大腦她都忍了,這有什麼忍不了的。
“卡修·米歇爾,你最好有事。”傅迎凰對著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道,因為他真的會沒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