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直到被踹倒在地上才明白自己剛剛說的話有多危險,這不就是在老虎頭上拔毛嗎?
怎麼敢得罪這位傅家三太子爺的,記者在心裏也是為自己捏了一把汗,好在是傅時遇結婚了,傳聞脾氣有所收斂,要不然呦,他都需要眉毛以下截肢。
“再有記者敢問這腦殘問題,別怪我動手了。”
白蓁站在傅時遇的後麵嘴角微抿,不斷的輕微的點頭,果然是她白蓁的男人,說起話來也一套一套的,還有點小暴力不過她喜歡,她就喜歡帶有征服力的男人,包括傅時遇。
隻不過剛剛他的神情超出了他應有的情緒,這完全就不像他,眼神淩厲的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但是卻又似曾相識。
“還有什麼需要問的麼?”傅時遇看著被被人扶起來的記者問。
在場的人都沒有說話,隻有那位剛剛被踹飛的記者哆嗦著回答:“沒…沒有。”
臨走前他還又補上了一句:“很好,加油幹早晚升職加薪。”
隻不過這一句話完全就是反話,恐怕記者這家的公司早晚都要倒閉。
最後傅時遇也懶得解釋,直接留下一句話,擲地有聲:“不管你們怎麼寫,白蓁必須是我兒子的生母,記住了?”
也不管在場的人想問什麼,傅時遇就這麼擁著白蓁的腰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記者們自覺的讓開一條路,他們也不敢攔,生怕傅時遇去找他們老總喝茶。
這不就是強製性洗腦嗎?管他的母親是誰,反正永遠是白蓁。
車裏,傅迎凰將孩子抱在懷裏,拉了拉他的帽子,臉上的小紅疹有點消了,隻不過臉蛋子上仍舊紅紅的。
傅時遇告訴前麵開車的老李:“去老宅。”
老宅。
傅聞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但是手上的動作早就已經出賣了他。
這麼多天他從看到這個新聞之後就一直心裏癢癢的,他的外孫子生病了,而且還不讓他去!這兔崽子要上天了,回來一定要請家法讓他在床上躺三天。
傅聞等的有點煩他找人拿來電子產品,找到了傅時遇剛剛的熱搜看了起來。
越看臉色越凝重,這些記者有過之而無不及,問出的問題還挺伶俐的,但是他看到傅時遇直接動腳踹他一腳的時候,緊皺的眉頭略微舒展開。
果然是他的兒子,有他當年的風範,遙想當年他也一腳踹過記者,因為什麼事來著?年紀太大想不起來了。
當玄關處傳來聲音的時候,傅聞立刻就把手機放在了沙發上,他的外孫子來嘍。
他轉過頭看著被抱在懷裏的空空,小帽子遮住了他的神情,完全看不到他的樣子。
傅聞差一點忍不住想要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過去了,他不自然的輕咳了一聲:“咳…”
傅迎凰抱著空空對著傅聞說道:“爸,我們回來了。”
“哼,孩子回家了才告訴我,生病了都不告訴我。”傅聞回過頭去不打算看著他們幾個,可是他的背後卻像是長了眼睛一樣。
這老頭可惜就攤上了這對兄妹,這對兄妹是最能拿捏他的,有的時候傅聞一個眼神他們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兄妹兩個對視一眼立刻就明白,這老頭又開始傲嬌了,需要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