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你的手沒事吧。”盧馥莎湊了上去看著弑神的手。
倒不是很嚴重,就僅僅是擦傷,不仔細看真的看不出來。
要不是盧馥莎說了一嘴弑神還真的沒注意到,差一點就要痊愈了。
本來就被易凜修背刺的弑神心情就不好,現在反倒是湊過來一個主動搭話的,這讓她心情更不好。
盧馥莎看著麵前眉頭緊鎖的男人反問了一句:“弑神?”
“盧小姐還是管好自己比較好。”
弑神此刻腦子裏想的全都是剛剛混蛋玩意易凜修的動作就生氣,什麼檔次竟然敢靠在我老婆的肩上,而且還是裝虛弱,白蓁為什麼沒推開,反倒是直接將他帶走了,難道都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嗎。
他也會哭會鬧的!
麵前這個煩人的女人什麼時候能從他麵前消失啊,一點都沒有白蓁長的好看,好想要老婆親親,可是現在不能親,回去肯定要狠狠地質問她!為什麼要扶著易凜修,為什麼沒有扶著他!他的手都受傷了,為什麼沒注意到他受傷了?哭死了。
盧馥莎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心情也從晴轉陰,說話也有點口不擇言:“弑神,我都是為了你好,況且藏獒都已經跟著易先生走了。”
但是越到最後她說話的底氣也就越小,聲音逐漸減小。
弑神額頭上本來就能夾死一隻蚊子,但是聽見盧馥莎的話之後能夾死十隻。
“我不需要為我好,藏獒不是你能說的,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不希望聽見第二次。”他微眯著眼,表情由剛剛的漫不經心逐漸的變成了高深莫測,眯起的眸子裏帶著不易察覺的冰冷,透露著一絲危險的氣息,目光格外的陰冷。
“我……”盧馥莎本來就是想要貶低一下藏獒,把她塑造成三心二意,主動勾搭男人的壞女人,可是沒想到最後形象崩塌的卻是她。
弑神再最後警告她一遍:“管好你自己的嘴。”
盧馥莎就這麼一個人拎著藥箱站在那,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弑神早就已經走遠了,她憤恨的跺了跺腳:“弑神…”
這男人一年之後還真是脾氣越來越捉摸不透,但是他偏向藏獒的態度卻有了變化,以前的弑神怎麼都不會偏向藏獒,甚至可以說是厭惡,但是一年之後怎麼轉變的這麼快。
翻臉竟然比翻臉還快,這還是弑神嗎?怎麼感覺被別人替換了一樣。
“弑神,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記住我的。”
這場宴會的是參加不下去了,因為這裏有易凜修,以前他們兩個都很少同框,這倆人誰都知道互相不對付,所以很少讓他們兩個同時出現,這不今天就打起來了。
身邊的翊焱對著弑神說:“弑神,藏獒那邊傳來消息,說是想見你一麵。”
剛剛就被白蓁氣的半死的傅時遇現在怎麼能聽見她的名字呢,還想見他?不見!肯定不見。
“不見,另外把倉庫關了,再有人來取東西打出去。”
還想在他身上薅羊毛?
以前他算是大冤種,現在怎麼可能繼續當?倉庫是不可能再開了,沙雕幫的東西不能再給了。
翊焱和殤魂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們還以為弑神這麼英明的幫主變成戀愛腦了,兩人立刻應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