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從心髒的位置上傳來的溫度,弑神皺了皺眉:“藏幫主可真是大言不慚。”
白蓁也不生氣:“可是…你這裏說它有我。”
她看著手臂上突然多出來的一節小小的,又帶著顏色的液體。
這顏色?不就是粉底液嗎?
她的眼睛朝著那地方看過去,隻見剛剛被剮蹭到的地方突然就變了顏色。
但是當白蓁好奇的再次看過去的時候,弑神早已經將她放到了一邊。
弑神再也忍不了白蓁在自己懷裏胡亂說話的模樣了,他也不管是不是她能夠保持自身平衡,手指直接就鬆開了她:“藏幫主,自重。”
“剛才你怎麼不說。”
白蓁現在已經不糾結弑神的心裏有沒有她,她現在想的是這男人的脖子上肯定就是粉底液,而且還是他故意弄上的,為的就是要掩蓋上麵的紅痕。
要不然他的動機是什麼,喜歡cosplay?
白蓁雙腳撐在地上,直接的就從弑神的懷裏站了起來,弑神看著懷裏的女人突然離開,一瞬間就能感覺到失落。
他看了一眼手指,剛剛還在他的懷裏,現在卻格外的冷寂。
白蓁根本沒時間再去顧忌他腦子裏想的是什麼東西,她現在的目的就是想要將他脖子上的痕跡擦掉。
她順著椅子的邊緣再一次的湊到了弑神的背後,手指正要觸碰到他的皮膚。
“藏幫主你是要偷襲嗎?”弑神的後腦勺仿佛像是張了眼睛一樣,白蓁在後麵的一舉一動他仿佛能看的清清楚楚。
白蓁立刻把伸出去的手指伸了回去,還欲蓋彌彰的摸了摸自己的鼻頭,尷尬的說道:“我…我是那種人麼?”
弑神似乎也是覺得不太可能,搖了搖頭說道:“不是。”
還沒等著白蓁的幸災樂禍,就聽見弑神說了一句:“你比這個還過分。”
瑪德,能不能好好說話?
本來還在猶豫的白蓁,這下子直接把手放在了弑神的後脖頸上,她竟然肆無忌憚的對著弑神摸來摸去。
果然勇敢的女人最好命,她可不是什麼收獲都沒有,手上的東西仿佛是越抹越多,她臉上的表情也是越來越誇張。
呦呦呦,馬甲要掉了呢。
當白蓁看到弑神脖子上的痕跡的時候恨不得當場給弑神跳一個科目三。
這簡直是天助她也,這麼明顯的一個紅痕,在這糊弄傻子呢。
“呀!弑神!你的脖子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嗎?!”白蓁臉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這下子被她抓包了吧,看他還有什麼話說。
白蓁的驚叫聲差點把弑神的耳朵震聾,因為她就是故意靠在弑神的耳邊說的話。
“?”
弑神立刻就睜大了眼睛,怎麼被她看到了,那……
她這是在裝傻?
“嗯,昨晚的蚊子很生猛。”他的臉上反倒是沒有別的多餘的表情,反倒是多了幾分理所當然。
白蓁現在完全就是一副看好戲的狀態,剛剛的媚眼如絲,繾綣難分完全成了過眼雲煙,現在她眼裏的滿滿都是冷靜:“弑神你現在有時間嗎?我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
“嗯?”弑神不理解,現在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好不容易有了獨處的空間,她又來破壞氣氛?
真的是對浪漫過敏。
說完,白蓁也沒等弑神反應,直接掏出手機,在他的麵前直接就點開了在通訊錄第一位的好友。
這人正是傅時遇,她的老公。
弑神絕對沒想到白蓁竟然會想到這種操作,你的腦回路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