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的話他又不能不聽,但是他真的想找人。
早知道就不吃這麼多藥了,自己的腎自己心疼。
白蓁心疼的安慰了傅時遇一下,摸了摸他的腦袋:“乖啦乖啦,再等等。”
傅時遇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夜晚,傅時遇心心念念的找人計劃沒成功,兩人就隻能蓋著被子純聊天,說實話真的沒什麼可聊的。
傅時遇無聊的放空自己,看著從紗窗那裏投射過來的月光:“白蓁,你從什麼時候喜歡我的啊。”
“我還是藏獒的時候,你還是弑神的時候,我就喜歡你曾經的那張臉。”傅時遇睡不著白蓁也是,她靠在傅時遇的身邊,大腿習慣性的靠在傅時遇的大腿上,兩人很是親密。
“是以前的好看還是現在的好看?”傅時遇側過頭在黑暗中尋找懷裏女人的眉眼。
“以前你對我愛搭不理,現在你對我就像是充話費送的。”
完了白蓁還沒忘記又補上一句:“以前高冷,現在傻逼。”
以前弑神是完全高冷,現在的弑神是完全沒腦子。
談戀愛真的會變成戀愛腦嗎?
“那你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喜歡現在的我?”
白蓁可沒忘了一碗水端平,她可是端水大師:“如果是性格的話我喜歡以前,如果是顏值的話,我喜歡現在。”
白蓁的手指從傅時遇的飽滿的胸肌上撤下來朝著他的俊臉發起進攻。
傅時遇伸手握住白蓁不老實的手指:“你可真貪心。”
傅時遇的話像是戳到了白蓁的笑點上,她突然輕笑了一聲:“我還想更貪心,可惜你的身體不行。”
“你試試不就行了,萬一真的能滿足你呢?”傅時遇見著白蓁竟然這麼看不起他!他真的需要一個機會證明一下,這可是關乎到男人的尊嚴。
白蓁按住傅時遇在她腰上亂動的手指,不是男人你在幹什麼!“你先歇會兒吧,身體沒好得瑟什麼。”
“……”被製止住了動作的傅時遇滿臉都寫著我很不爽,別惹我的樣子。
在夜色裏顯得他的臉更黑了。
白蓁知道這個話題已經嚴重的觸及到傅時遇的男人底線了,又不能讓他換個底線,她立刻就換了個話題。
“以前我那麼熱烈的追求你你也沒動心,你是不是要賠償我點什麼?”白蓁真的覺得以前她的努力都白費了。
在傅時遇還是弑神的時候,頂著那張高冷禁欲生人勿近的臉的時候,白蓁曾經瘋狂的給他送禮物,他卻像個木頭一樣,對著她完全就像是對著空氣。
傅時遇感覺自己真的要被自己懷裏這個女人氣到腦淤血了,她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卻還在胡說。
他臉色變得比剛才還黑,堪比包公,白蓁感覺到自己的肩上突然疼了一下,而後就感覺到自己耳朵下麵的胸膛力度不大的起伏:“誰說我沒動心?”
“?你這麼說…是曾經也對我動過心嘍?”白蓁聽見這聲音的時候還有點難以置信,她驚詫的想要直起身子,她到底要看看傅時遇想說什麼。
傅時遇從鼻腔裏發出聲音:“嗯。”
“什麼時候,你快說。”白蓁激動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有點激動。
這傅時遇原來早就為她心動了,隻不過就是個悶葫蘆就是不說。
傅時遇似乎是進入了古早的記憶之中,他呢喃出聲:“你還記得你送給我用糖做的玫瑰花嗎?”
“玫瑰花?糖做的?”白蓁正在搜索她的腦子裏的記憶。
她以前送出去的東西太多了,不能怪她自己太好色,隻能怪弑神對她愛搭不理。
傅時遇半天沒聽到白蓁說話,不得不出聲提醒她:“十二月二十四號晚上,平安夜你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