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遇從白蓁麵前抬起頭,看著她微紅的臉頰,嘴上說著勾引她的話:“說了就不能反悔了。”
白蓁竟然還鬼使神差的伸手圈住了他,深邃的眼神裏閃爍著絲絲的光亮,慢慢的墊腳最後在他的注視下緩緩的湊到他的耳邊,緩緩的吐出一個字:“嗯。”
這聲音敲打著傅時遇的耳膜,他伸手抓住了白蓁的另一隻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後迅疾的吻上她的雙唇,舌頭靈巧的撬開她的唇齒,一寸一寸的攻城掠地,貪婪的一點一點的頡取她的氣息。
傅時遇用力的探索著她的每一個角落,這瞬間的悸動,似乎他們眼裏隻有彼此。
白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突然就跑到了臥室裏,隻記得麵前的男人身上很熱,那強有力的臂膀緊緊的圈住她的腰身,讓她動彈不得。
從落地窗轉戰到大床上也不過是十分鍾之後的事情了。
傅時遇看著躺在純色床褥之中的女人,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極度的渴望擁有。
他嘴角扯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痕跡,他的鼻息湊近白蓁的耳畔,一遍一遍的像是說著什麼不甘心的話。
“白蓁,其實我的身體硬件都很好的。”他一遍一遍的重複著這一句話,聲音淳厚吐字清晰,像是要證明著什麼。
白蓁此時已經被傅時遇迷的找不到北了,哪裏還能聽清楚傅時遇此時嘴裏說的是什麼話,隻能迷迷糊糊的發出呢喃的聲音,敷衍的說道:“嗯。”
傅時遇最見不得白蓁此時的樣子,他的神情依舊冷靜的可怕,隻有他上下滾動的喉結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此時他放在白蓁腰間的大手微微顫抖著,袒露出無限滾燙刺激的占有欲。
傅時遇看著此時仿佛像是妖精一般的女人,每一秒都感覺特別的煎熬,想要得到的念頭在這一瞬間到達了頂峰。
沒等幾秒鍾,這一切都開始變得失控了起來。
在這寂靜的夜晚,房間裏就隻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和強有力的心跳聲,每一次的觸摸,每一次的接觸都去恰到好處,似乎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回應。
月亮害羞的躲進雲層裏,星星也緊隨其後,唯一亮著的也就隻有臥室裏的那盞小台燈了。
不一會就從房間裏傳出了一些不太友好的聲音:“關燈…唔…”
可是男人顯然的並不想這麼的放過白蓁,突然一個大動作之後男人帶著克製的聲音再度響起:“別急。”
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緩緩升起,和煦的太陽光照射在大地上,如同一抹溫暖的懷抱。
傅時遇的手指動了動,他的胳膊好像是被壓麻了,白蓁這大腦袋太沉了。
傅時遇睜開眼睛看著躺在身邊正在睡覺的女人,忍不住的將她往自己胸口緊了緊。
經過昨天晚上的活動,他總算是為自己正了名,他不是腎不好,反倒是腎太好了,自己身體硬件太好了 他都有點佩服他自己了。
現在的白蓁不管傅時遇現在腦子裏想的是什麼,現在的她處於深度睡眠狀態,昨天晚上幾乎沒怎麼睡覺,這台燈深夜工作,也算是身殘誌堅了。
在白蓁困到極致之後,她真的很想怒罵外國的醫生,庸醫,簡直就是庸醫,泥馬會看病嗎!她男人明明沒有一點的病,為什麼讓他吃藥?看這腎補的也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