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蓁難以相信自己竟然睡了五個多月,這麼長的時間沙雕幫肯定都要亂套了吧。
“傅時遇,沙雕幫還好嗎?”
他執起白蓁的手指捏了捏回答道:“好,現在它歸我管。”
白蓁倒是也不害怕傅時遇把沙雕幫拐跑了,她就是害怕沙雕幫群龍無首一片混亂:“那就好,沒事就好。”
白蓁看著剛剛那群人裏外國人居多,而且看著儀器上麵的文字,也都是M國語:“我們一直都是在M國嗎?”
“是,自從你生病,我們就沒回國,對外我就說我們在環球旅行。”傅時遇害怕告訴了家裏人他們也會擔心。
“如果我一直沒醒過來呢,你也打算騙他們一輩子?”白蓁摸了摸這張熟悉而陌生的臉,真的好久好久沒見過他了。
“我相信你一定會醒過來,因為你放不下這麼多對你好的人。”傅時遇知道她一定會回來,哪怕一年,十年,二十年他都等得起。
“周媛呢?”白蓁想起來了,她這一槍是誰打的了。
傅時遇風輕雲淡的,仿佛這一切與他無關,周媛身上的三個槍孔不是他打的一樣,他若無其事的回答:“死了。”
白蓁可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人,死就死吧:“嗯,是她活該的。”
白蓁摸了摸肚子,這個孩子她想在國內生下來 ,異國他鄉總感覺缺少了歸屬感一樣:“我們什麼時候回國?”
“隻要是你想,我們隨時,隻是你的身體還需要康複。”傅時遇也想回國,白蓁以前沒醒過來的時候易凜修就經常來這裏打卡,白蓁懷了孕他都不消停。
但是在他和白蓁之間他總能感覺到一種距離感,而且隨著時間越來越大了。
就在剛剛他竟然沒有走過來,反倒是默默的關上了門。
白蓁努了努嘴:“那好吧。”
門幾個人聚在一起,急得抓耳撓腮,什麼時候能進去啊,白蓁醒了呀!
房門突然被打開,易凜修也沒管什麼,直接就略過開門的傅時遇,第一個走到了白蓁的床前。
隻是著你靜靜的看著她,以往那張喜怒不形於色的臉上卻多了幾種表情。
易凜修自動略過白蓁已經大了的肚子,他毫不掩飾對白蓁的關心:“白蓁,有沒有感到難受?要不要找醫生?”
在白蓁昏迷的這段時間裏,易凜修來的時間並不比傅時遇的少,不過大多時間都是在外麵靜靜的站著,看著她睡覺時候的樣子,待一會兒就走,不會進來打擾她的。
白蓁還伸出胳膊給他們看,順便展示一下自己沒有萎縮的肌肉,這就是為了讓他們放寬心:“沒事,我已經好了,你們都不用擔心哈。”
“嗯,好了就行。”說罷,他便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一個紅紙包裹的東西。
他伸手就直接遞給白蓁。
白蓁看著這麼厚的紅包不知所措,拿在手裏沉甸甸的這裏麵應該是錢,她不理解的側頭看了一眼傅時遇,傅時遇表示他也不知道。
“你給我這個幹什麼?”
易凜修突然就扯出了一個笑容,也不知道練習了多少遍雖然略顯生澀但是現在看起來還是蠻自然的:“你結婚的份子錢,補上…還有…新婚快樂。”
這話完全不像是他能說出來的。
在這裏易凜修不是最忌諱從她嘴裏說出別的男人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