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蹴鞠沒人給我墊底(1 / 2)

魏詩詩這才發現,他爹旁邊還站了一個黑衣人。

這黑衣人,是他大哥的同僚,被她忽視了......

可能是長的太一般了,是美男她肯定不會忽視!

在她爹麵前,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的。

很久以前……

二哥:“女孩子家家的,不要整天出口就是髒話,要溫聲細語。”

五哥:“小六,你脾氣這麼差,我們家就算不要聘禮,也沒人敢娶你吧?”

她爹:“別整天老子老子,你老子在這兒!”

好的,她勉為其難裝淑女,溫聲細語一下吧。

畢竟她大哥這麼正經嚴肅,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大哥的朋友估計也是個嚴肅派。

於是她三秒鍾恢複正經:“宋大人,我二哥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

宋然看了一眼金科,道:“這就要問他了。”

淑女魏再次離家出走,揪住某人的衣領道:“說!怎麼回事!”

魏瀚:“……”

金科道:“我們從醉春風出來後,原本想去上官兄家赴宴的,誰知走到一個胡同口,聽到了一聲尖叫,你哥不放心,就循著那胡同口跑了過去,發現地上躺著個人,就跑過去看了看。”

“那人身上紮著一把匕首,還沒死透呢,你哥就將他抱起來問了兩句話,問完之後沒多久那人就沒氣了。就在這時,巡邏的人來了。他們認定你哥是凶手,就把他帶回去了。”

“你呢,你幹嘛去了?”

好歹要有個人證物證吧,告他冤假錯案哦!

“我如廁去了.......”人證沒有。

“你.......!”魏詩詩抬起的拳頭又放下,道:“算了,眼下查案要緊,不和你計較了,你回去吧!”

真的氣死她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說的就是金科這樣的人!

金科朝魏瀚作了個揖:“小侄告退。”

金瀚頷了頷首,對南宮蔚道:“賢侄,你也和金科一起走吧,老夫有些事,要單獨和詩兒商量。”

魏詩詩雖有五個哥哥,但是隻有魏風流是和她一母所生,所以凡事她捅了婁子,魏爹就會找魏風流,當然,魏風流捅了婁子,魏爹也會首先找她。

魏瀚年輕的時候,喜歡的是魏詩詩的親娘。怎奈他們兩個身份地位懸殊,不能喜結良緣。

魏瀚和魏立笙的親娘成親之後,就將魏詩詩的親娘納做了側房。朔月國有一夫多妻的製度,魏詩詩的親娘其實也算得上大家閨秀,隻不過魏詩詩的外祖父從商,在朝廷中沒有權勢。

出生官宦之家的魏瀚,隻能和出生官宦之家的女子結親,這官宦之家的女子,便是魏立笙的母親。

雖說她穿越過來的時候,這二位都已經不在人世,兩個她沒見著一個,但是據她大哥二哥說,二位娘親相處得還不錯,頗有些娥皇女英的味道。

南宮蔚雖舍不得魏詩詩,但也知道魏宰相有家事要商量,他們這種外人待在這裏不合適,便也不多留,和金科一起走了。

魏詩詩急道:“爹,二哥的事情你怎麼看?”

她二哥的性子,她自是熟知得很,整天就知道喝酒聽曲兒,逍遙山水間,哪裏會做出這種麻煩事?

魏風流這麼怕死,他要真殺了人,會留在京城裏等死?根據魏詩詩對他的了解,不會。

他又不是魏立笙,寧願死也不願意毀家族名譽,把名譽看得高過一切。

按照他自己個兒說的,他要死也要死在醉春風........

魏瀚:“宋大人,這件事你怎麼看?”

宋然道:“清者自清,下官一定竭盡全力調查此事,還魏大人一個公道,請魏大人放心。”

魏詩詩道:“宋大人可有什麼線索?”

宋然道:“據說二公子那日,是剛從醉春風出來的?”

魏詩詩道:“沒錯。”

估計在他們眼裏,逛個青樓就和遛狗差不多,畢竟大部分人去那裏,隻是聽曲看歌舞,也不是人人都想著和美嬌娘共度春宵。

就像她二哥說的:“你二哥就這麼好得到?能得到你二哥的人,還沒生出來呢。小六,你可知這京城裏有多少女子,垂涎你二哥的美色而不得?”

魏詩詩:“……”

“那你去醉春風,難道是特意去喝酒的不成?”

魏風流:“沒錯,舉杯消愁愁更愁,愁到末路沒得愁,量變到了一定程度是可以發生質變的!”

她竟無言以對。

你要說刷數學題,量變到了一定程度會質變,我還信。喝酒會質變?信你個鬼!

宋然道:“那極有可能和醉春風裏的人有關,風月場所審查製度不嚴格,極有可能混進仇家和敵國密探,許是有人故意栽贓,想損害魏大人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