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她是來查案的,不過查案這事,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吧。
魏詩詩胡謅道:“呃......這個,來看花魁啊!據說今日醉春風的花魁會首次亮相,機會難得嘛!”
這花魁阮妖妖,就是原著殺死孫家公子的罪魁禍首。現如今,她還好好的在這裏,她二哥反而在牢房裏關著。
這本是她和孫家公子的私人恩怨,她也不便管太多,可偏偏嫌疑人是她二哥,這個私人恩怨,她就不得不管了。
南宮蔚皺眉,道:“花魁?花魁有什麼好看的,有我好看嗎?”
魏詩詩:“……”南宮蔚,你還和花魁比是吧?
小時候和她大哥比力氣,長大後和她二哥比才學,現在又和花魁阮妖妖比顏值了。
魏詩詩:“.......”還別說,花魁真的沒有南宮蔚好看。
並不是她情人眼裏出西施,而是原著作者說南宮蔚是書裏最帥的男子,可他並沒有說阮妖妖是書裏最美的女子。
原著裏形容男主是這樣的:天人之姿。原著裏形容阮妖妖是這樣的:身著素衣的女子。
畢竟阮妖妖隻是女主身邊的一個婢女,她的美貌和女主的美貌比起來,那就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
魏詩詩捏了下他的臉,道:“哎呀,不一樣啦,她是女子而你是男子,沒有可比性!”
蔚蔚真的好幼稚啊!連花魁的醋都吃!
南宮蔚握住她的手:“不許看。”
呃……捧著我手有啥用,不應該捧著我臉嗎?
就在這時,大廳舞台上的歌舞表演結束,引得不少觀眾往台上看去。
伴隨著一陣幽遠的琴聲,屋頂中央憑空掉下來一個秋千,秋千被兩根約莫四五丈長的麻繩懸掛著,一位身著血紅衣裳的女子隨著飄飄灑灑的花瓣,圍著麻繩轉了兩圈,一起落在了秋千上。
“哇~”有美女!
眾人皆咂舌,真的太美了,他們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美的美女!
“這位妖妖姑娘,是今年新評選出的花魁,一直被我養在深閨,不曾被任何男子沾染,若誰想要與她一度春宵,除了一萬兩黃金外,還需過“琴棋書畫詩酒茶”這七關。”
“姑娘說了,隻要能過七關,便可不要一兩銀子。不過若是帶足了銀子,也得首先過了這七關中的三關,她才會考慮收下這一萬兩銀子。”
台下立馬就有人爆粗口了。
“一萬兩黃金,你怎麼不去搶呢!”
“普通姑娘贖個身才三百兩左右,這一晚就要一萬兩,你打劫呢!”
“和她睡一覺是能長生不老還是能延年益壽啊,長生不老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阮妖妖的同行,立馬出口反駁:“說的好像能過得了三關似的,有些人呐,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連出銀兩的機會都沒有。”
“就是,沒有錢還來什麼醉春風啊,守著家裏的黃臉婆唄,打腫臉充什麼胖子。”
魏詩詩:“........”
台下頓時亂作一團,有不少人因為太貴而放棄了,還不忘順帶罵兩句,說拜金女就是拜金女,還是家裏的黃臉婆好。
魏詩詩:“........”黃臉婆知道你來醉春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