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羊城的曾玉得知林安藝要結婚的消息,非常的高興,求了曾龍一周才讓他鬆口讓自己去青源。

曾龍不放心她一個人,派了好多保鏢跟著。

薑市還沒有修建機場,曾玉又不想坐火車,就讓保鏢開車從羊城出發,整整開了一天一夜才到。

一溜整整六輛黑色奔馳停在南大街林家門口,這會兒正是早上七點,周圍的居民都打算出門。

看到突然出現的豪車,眾人難掩心底的好奇,紛紛站在自家門口觀望,膽大的還湊過去看。

保鏢打開車門,一身休閑裝的曾玉快速下車,看著林家緊閉的門,不確定的問,“真是這兒?”

咋沒人咧。

保鏢看了信上的地址,的確是這兒啊。

環顧了一圈,隔壁的陳嬸早就推著推車出去賣漢堡了,對麵的文嬸家突然打開門,文嬸從裏麵走出來,打算送小孫子去學校。

保鏢見狀,上前將人攔住,語氣生硬的問,“你好,請問林安藝林同誌家是那兒嗎?”

說著,還用手指了下對麵的林家。

文嬸剛出來還沒注意外麵的情況,突然被人攔住還被嚇了一跳,這一抬頭,就看到外麵的車,還有站在自己麵前西裝革履的高大男人。

她愣了下,半晌才想起保鏢問的話,點頭,“是啊,你們......找她有事?”

曾玉一聽這兒就是安藝姐的家,鬆了口氣,還好沒走錯。

她拎著包朝文嬸走過去,手腕上的鏈子自然垂下,相互碰撞之下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聽著有些刺耳,便隨手將包遞給保鏢,保鏢接過往後退了一步。

將手鏈取下來丟衣服的兜裏,這才看向陳嬸,露出笑容問,“我來參加安藝姐的婚禮,她沒在家,您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明媚的笑容看起來像個無憂無慮的孩子。

文嬸的小孫子才六歲,正是人嫌狗憎的年紀,乍一看到這麼金貴的姐姐,忍不住驚呼出聲,“姐姐,你比我們班的翠花還好看。”

“死孩子。”文嬸被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捂住小孫子的嘴。

這皮孩子平時嘴巴不把門就算了,這位女同誌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看後麵那些保鏢,嚇得文嬸腿要軟了。

要是把人惹毛了,咋死的都不知道。

想著,文嬸難免有些擔心,看了眼曾玉。

曾玉覺得有趣,麵前的小孩兒黑黝黝的像顆碳,跟她周圍見到的那些白嫩嫩的孩子都不一樣。

不過她沒時間去逗他,先把安藝姐的位置問清楚才是正事。

隨即看向文嬸。

文嬸連忙回答,“林丫頭一家都回老家了。”

“老家?”曾玉倒是沒想到,想到那封請柬,招手讓保鏢把包遞給她,從裏麵掏出請柬,看到上麵那個地址,“是這兒嗎?”

文嬸認字,掃了眼,搖頭,“這是小程家的地址,林丫頭家好像在大石鎮下麵的石壁村。”

“哦。”曾玉點頭,朝文嬸笑了下,“多謝。”

轉身走到車邊,想到什麼,走到後麵的某一輛車裏,從裏麵扒拉出一個大盒子。

隨即將盒子給了文嬸的小孫子,勾唇,“嘴巴倒是甜,這個給你玩兒。”

說完,不等文嬸反應過來,上車。

車輛一輛一輛離開南大街。

其他街坊不約而同的圍上來,好奇的盯著文嬸小孫子手上抱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