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郯城,這段時間陶應一直過得很好,過得很開心,很快樂。
去年出征前下的種。
現在已經有了收成。
甄宓又為陶應產下一子,取名為“球”。前麵三個兒子取名為陶安、陶邦、陶治,按照“安邦治國”來排,本來應該叫陶國的。
但陶應覺得“陶國”這個名字容易給人錯覺,讓人以為是某個國家的名稱。然後,無意中看到大呆陶商做的地球儀,於是,就給他取了個陶球的名字。
於是,“安邦治國”也就成了“安邦治球”。
除此之外,呂玲琦又為陶應生下了一個女兒,取名陶珣;杜秀娥、糜貞也為陶應生下了兩個女兒,取名陶茵和陶倩。
加上之前的呂玲綺的兒子、喬煙的兒子、喬媚的兒子、甘梅生的女兒,以及兩個丫環生的兩個女兒,陶應現在已經有了四子六女。
十個小孩,一窩小豬崽似的。
大將軍府的後院,整天熱鬧得很。
……
除了陪伴自己的老婆孩子之外,陶應也將不少的時間用在徐州書院。
之前,陶應總是將一些後世的知識傳給陶商,再由陶商傳給一些工匠和書院的學生。後來,陶商忙於跟王肅、馬均研究造船、造器械,也就沒有什麼時間去書院講課了。
所以,趁著這段時間沒什麼戰事,陶應就將不少的時間放在書院中。
也沒備什麼課,講到哪裏是哪裏。
除了初中階段的物理、數學方麵的知識,還重點講了一些地理。並且畫出了大致的世界地圖,製造出了不是很精確的地球儀。
這些知識都讓學生們聽得雲裏霧裏。
也有人曾經質疑,因為他們遍搜典籍也查不到任何依據。
而且,陶應也不可能去過那麼遠、那麼多的地方。
但是倭島的情況卻從側麵證明了陶應說的是真的。陶應說那裏有銀山就有銀山,有山頂終年積雪的富士山就有富士山,其它情形也與陶應說的基本一致。
他們怎麼知道是“一致”的?
基本上都是倭島風情街上的倭女們告訴他們的。
在這件事情上,其實那些倭女們是幫了陶應。一些倭女們學會了簡單的漢語,會向她們的客人說起倭島的情形。
陶應沒去過倭島卻知道倭島的事情,那麼,陶應沒去過其它地方……比如美州而知道美州的事情,也就在情理之中。
這種神秘感,讓很多書院的師生們對陶應產生了狂熱的崇拜。
於是,就有人在書院的牆壁上寫上了四個凡是:
“凡是陶飛揚說的話,都是對的。
凡是陶飛揚做的事,都是正確的。
凡是陶飛揚做出的決策,我們都堅定不移地擁護。
凡是陶飛揚做出的指示,我們都始終不渝地遵循。”
……
娘希匹,把陶應整得跟聖人似的。
陶應看到這“四個凡是”後,大吃一驚。於是,又不得不給他們所有的人開了一堂哲學課。在這堂哲學課上,陶應是這樣講的:
“你們所寫的這“四個凡是”,犯了嚴重的教條主義錯誤;嚴重地違背了“實事求是、一切從實際出發、理論聯係實際的務實精神。
違背了堅持真理,修正錯誤的基本原則;挫傷了科學發展的主動性和積極性;嚴重阻礙了社會的發展和科技的進步!
你們覺得,我說得對不對?”
下麵的師生齊聲回答:“凡是陶大將軍說的,都是對的!”
“你們……娘希匹!”
陶應氣得將黑板刷子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