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地撓撓頭,“為什麼要這樣?”
沈寄驚訝地張了張嘴,在她的概念裏,高考好像沒有等一科的說法,隻要有心考都是要去考的,大不了今年考不上明年複讀嘛。
“先生勸我考過鄉試,但是等一科再進京考會試。”
“少爺想說什麼,我洗耳恭聽就是。”按她想的,魏楹有什麼要問,那肯定是去問裴先生,找她說說話,那也就是說說而已,找個聽眾。怎麼也比說給一窩雞聽來得強些。
哦,這樣啊。兩個老板都是不能得罪的,做人奴婢隻能夾縫求生啊。沈寄自認做不了花襲人,但也不想做晴雯,討了兒子的好卻得罪了老娘。不過,魏家同賈家不同,當家做主的是兒子。真要有什麼萬萬不能得罪的反而是眼前的芝麻包子。否則,說不定就不給她贖身了。
沈寄下意識的看一下魏大娘在不在身後,魏楹這次很明顯的彎了下嘴角,“我娘被裏正的女人請去了。”
“等一下,寄姐,咱們說幾句話。”
“哦,哦,那我不打擾你,你繼續啊。”沈寄牢記魏大娘說的話,不要影響魏楹讀書,沒事不往他身邊湊。而沈寄的有事就是贖身和掙錢這兩件。魏大娘也說過日後有事直接和她說。她和魏楹就沒啥交集了,最多他想吃什麼她做來就是。現在比較好的一點就是她這一年多吃好睡好長高不少,不用再搭著小板凳炒菜了。
沈寄心道,我沒話找話,你還真看著雞吃食就感悟到人生宇宙的高度去了啊。
魏楹微扯了下嘴角,輕聲‘嗯’了一聲。
哪曉得魏楹竟然這個時候轉身,她臉上的賊笑掛著還來不及收起來,配上刻意輕手輕腳的動作顯得有點滑稽。沈寄心道,完了,偷偷嘲笑被芝麻包子抓了個現行,“少、少爺,你在感悟人生麼?”
沈寄收拾了碗筷去洗,洗完出來見魏楹站在院子裏看著那些啄食的母雞小雞發愣,不禁一樂,少年郎,有心事啊?她賊忒兮兮的笑笑,準備回自己的房間去。
不過,這個想法暫時還是不要同娘去說了,省得她想不通。先把鄉試考完再慢慢和她說。
魏楹細細想了,也寧可這樣。寧可多等三年,一舉成功。他將來想走的路很遠,不願意留下這樣一個不光彩的起點。而且,同進士出身做官的話,一定比同科的進士低,即便有人脈有財力去活動也是如此。將來升遷也比進士出身的人難上許多。
裴先生的意思,先取得會試資格,三年後準備更充分了再去考,務求考中前二甲。說實在的,其實裴先生剛說出來的時候,他自己也很吃驚。可是看裴先生的意思,動念不是一時了,也隻是在等一個契機說出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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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