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那個回答的樓主還是黎厭的姐姐,黎織!”
江杵眠聽到了黎厭在追一個女,心裏莫名的有股酸澀。
“黎…織?”江杵眠有些疑惑的歪頭看著秦允。
“眠眠你不知道她嗎?黎織她可是去年的高考文科狀元,她差不多跟你一樣是個‘冰山美人’。”
聽到秦允提到了‘冰山美人’這個稱號隻勉強的扯出了一個笑。
“嗯…去年暑假都在刷題,一般都不看手機上麵的消息。”江杵眠轉回頭,抿了抿唇。
“眠眠,你真的很卷唉!”
江杵眠看著自己寢室的號數,又看了看秦允,她們被分到了同一個寢室,秦允高興的拉著江杵眠的手,直向二樓的206走去。
走進了寢室後,很快就和其他的室友打成一片,寢室是五人一間,除了秦允和江杵眠以外,其它三人分別是,林酥然、許衾和嚴梘。
寢室裏笑聲一片,原本還躺在床上的林酥然突然就坐了起來,對下麵四人吼道:“你們能不能別吵了,你們不午睡不代表我不午睡!”
秦允蹙了蹙眉,雙手抱胸的看著林酥然說道:“我們說我們的,你睡你的,嫌吵就跟老師申請換個宿舍啊。”
林酥然突然哽咽住了,她從小到大被嬌生慣養慣了,從來都沒有被這樣對待過,況且說話的人還是秦允,她從小到大都會被秦允壓一頭,就屬於秦允拿了第二,她也不可能拿第一。
頓時,林酥然突然哭泣了起來,聲音嘶啞道:“秦允,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林酥然,這可沒人慣著你,收著你的那個小性子,我怕我哪天看你不順眼把你揍了,到時候,溫桉桉也救不了你。”秦允懶散的靠在牆上說道,唇角微勾著。
江杵眠看著秦允,心裏有著一絲崇拜,秦允的性格是肆意妄為的,她還有著強大的家庭背景支撐著。
下午,兩人並排走在去教室的路上,空隙裏,秦允小嘴叭叭的跟江杵眠說著關於黎厭的事情,從她口中江杵眠得知了黎厭還有一個小青梅叫溫桉桉,還有婚約在身的那種,也就是在中午時秦允提到的人。江杵眠的心情有些低落和煩躁,直到秦允說道,在初中開學時就已經給解除了的時候,她緊鎖的眉頭稍微鬆懈了下來。
江杵眠感覺這段時間自己有些怪怪的,她最近對黎厭的事突然變得特別上心,隻要聽到了他與其他的女生走得近,心裏總會不由自主的失落。
她有瞬間在想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黎厭。
應該是吧。
她不知道喜歡是怎麼樣的,她隻知道自己這些日子對黎厭的態度跟初次見麵對黎厭的態度大有不同。
江杵眠低了低眸,複雜的思緒在腦海裏浮現,直到被秦允輕輕的晃了晃胳膊,她才回過神。
也才意識到,她們已經到了教室門口。
教室裏的人也才來了十幾個,江杵眠在自己位置上坐下後,拿起一旁的物理書就看了起來。班裏的同學陸續的走進教室裏,而黎厭是最後一個到教室的。
自從黎厭坐在位置上後,眼睛總會往江杵眠的方向看過去,有時候還會撞上她投來的視線。
江杵眠被黎厭看的有些不太自然,很直白的問道“你老看著我幹嘛?”
“因為你長得好看。”
江杵眠有些無語,把自己手上的那本物理書拍在了黎厭的臉上,等她反應過來後,黎厭已經把物理書拿在了手裏。江杵眠意識到自己好像又惹到了她本就不該惹的人,指尖不自禁的顫了顫。
黎厭嬉皮笑臉的拿著江杵眠的物理書,隨後乖乖巧巧的把書放回到江杵眠的桌角。
江杵眠愣了愣,黎厭表麵冷冷淡淡的,看起來有股不太好惹的感覺,但實際上好像也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可怕。
兩人就這麼沉默的看著對方,黎厭的笑容也收斂了些,就托著腮靜靜的看著江杵眠。
陳明走進教室後原本還很吵鬧的教室瞬間變得安靜了起來,他的手裏拿著一張紙,紙上寫的是音樂的參加名單。
班主任念著音樂會參加的名單,每個班限10人參加,11班有5人參加,待陳明念完名單上參加的人後,教室裏原本還特別安靜的教室,頓時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聲音。
“唉,江同學你參加這次的音樂會都準備表演些什麼?”許祠轉過身悠哉的看著江杵眠,而她的思緒早就跑去別處去了。
沉默了許久,直到黎厭伸手掐了掐她的臉說道:“小同桌,人家問你話呢。”黎厭趴在桌子上,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
“別掐我。”江杵眠一把拍掉了黎厭的手,隨後向許祠又問道:“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你參加的這次音樂會都準備表演些什麼。”許祠眉眼彎彎的,饒有興致的看著這組不太對付的同桌。
“彈鋼琴。”江杵眠冷淡的回道。
“沒想到你還會彈鋼琴啊,那一定也會唱歌和跳舞吧。”
“不會,我隻會彈鋼琴。”江杵眠抿了抿唇,因為許祠的這句話,讓她想起了宋女士。
宋女士在她剛上一年級時就給她請了一位鋼琴老師,宋女士當時想到是,既然自己優秀,那自己的女兒也得跟她同樣優秀,宋女士把她閑下來的時間都給安排的滿滿當當,補習班、舞蹈班等,有一些還是宋女士在外麵靠人際關係請來的最好的老師。
她有很多次向宋女士提起不學這些,太累了,可宋女士會很堅決的對她說“媽媽隻想要你變得更優秀。”
在她升六年級後,宋女士便不再強迫她去學各種各樣的東西,因為那時的她足以讓宋女士滿意了,但有時候宋女士想讓她成為童星,想讓她從小就站在舞台上閃閃發光,宋女士沒勸動就會讓自己的經紀人去勸她,她總會因為這點事跟宋女士大吵一架,她不想要自己的自由被束縛,她隻想平平淡淡的過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