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路上就是抓人賺錢和趕路。把從郡府到州府這一路上的土匪給抓了個遍。從那以後就沒多少人敢在潁川郡和齊州城之間當土匪了。
幾百個土匪窩子,被孤老和司馬煊倆人用了四個月鏟的幹幹淨淨。搞得政府官員以為是有仙人來幫忙。
隨著一陣陣變大的吆喝聲,兩人終於到達州府城———旭陵城。在外麵站著看城牆都有一股極強的壓迫感,這城牆比穎川郡府城堯城不知道高多少。進去後司馬煊被再次震驚,過路道是雙向道,酒樓飯樓就真的是樓。再有些地方還有很高的哨塔,司馬煊就問孤老那是個啥。孤老回到那是看火情的,城太大了有些地方起火不一定看到。就建立了這些哨塔
他們到旭陵城時已是二月份了。天氣漸漸回暖街道上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倆人隨便找家飯樓吃了頓好的。比如桌子上就有這幾道菜:三鮮木樨湯、清蒸江瑤柱、烀爛甲魚。
由此可見這倆個人是他媽的真有錢啊。光吃著頓飯就花了四兩銀元,要知道在當時四兩銀元可是凡人兩個月的生活開支啊。
他們找個房子是真摳啊,找了全城內最便宜的房子。那房子幾比在橋洞裏住好了那一點點。
翌日清晨司馬煊就在家旁練習武術,孤老就是全城逛街絲毫不帶氣喘的。他還是老樣子逛著逛著又跑到了州府門口。事情的經過和在堯城一樣。問好問題後孤老便去了一家醫藥鋪子。
“有人嗎?抓藥。”店內走出一人接待了孤老。倆人聊著十分歡快,很快孤老就決定著兩個月就在這裏問診。畢竟孤老是到處跑的說書人不學點東西在身上哪能一人行走江湖。
抓藥回家後就跟司馬煊交待些事情後便拉他去藥浴了,結果又被舉報把官兵整來了。費了好些功夫才解釋清楚。
孤老每天就是去醫館,家兩點一線的生活,司馬煊每天的生活跟養老似的。
四月份,正式進入春天。大自然中的樹木都開始生長出綠綠的小葉子,梅樹、桃樹等都開始開花了,非常美麗,田地裏麵會長出綠油油的青草,人們開始照料果樹,為蔬菜、水果等植物進行施肥以及澆水。動物都從冬眠中醒過來,可以在花叢中看到來回采蜜的蜜蜂,燕子開始南方珊珊歸來,呈現出生機與活力。由於天氣逐漸的變暖,人們也脫掉過冬的衣物,開始穿麻布衣服。
征兵入伍的武考也在這時候舉行了。大早上孤老便帶著司馬煊趕往城郊外的兵營。司馬煊還一臉懵的問道“孤老,一大早帶我來這是幹嘛?”孤老反手一個爆栗反問道“這是哪裏?武舉何時?”司馬煊一本正經的回到“軍營啊。武舉在本月十五號開始。”
“那今天幾號啊。”聽到孤老話後司馬煊才反應過來一臉興奮。“走了。”孤老搖搖頭。領著司馬煊到報名處。“官爺,給這娃報個名。謝謝您嘞。”
官兵看了眼後說:“名字、年齡報一下然後去那邊拿個牌子。根據牌子號碼去對應的考場考核就好了。”官兵說完後倆人照做就是了。他們拿到的是六十八號考場。隨後倆人便穿過層層軍帳後便是極為廣闊的訓練場地,但現在場地上已經站滿了人了。人數已經不下當年堯城的宗門招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