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陽天三人忍著一陣陣的難受,慢慢地往北走著,隻見前麵來了十幾個人。顏七郎眼尖,小聲對顏陽天說:“師父,是公孫鬆鶴一夥!”
顏陽天也看清了那些人,他心中明白,公孫鬆鶴一夥也一定是去找龐機得的。顏陽天一陣冷笑,心想,叫公孫老鬼去糾纏一番那妖女也好玩,想到這裏,他迎了上去,老遠就招呼公孫鬆鶴道:“公孫掌門,無恙否?”
公孫鬆鶴不料在這裏碰上了顏陽天,取笑顏陽天道:“顏當家,你不好生在家守著你那根大雞雞,跑到這裏來幹什麼?”
顏陽天可不願意說真話,想了想說:“我想去白雲穀找龐藥王!”
“你也要去找龐機得?”公孫鬆鶴聽顏陽天說要去找龐機得,認為他也一定是要和龐機得合夥去奪取那寶貝,於是試探著問顏陽天道:“顏當家,你找龐藥王何事?”
顏陽天想了一陣,瞎編著說:“唉,說來慚愧,自從尤如水那小妖女殺了我的幺徒兒,就斷了我壯陽峰的衣食來源。這不,這幾天我師徒三人誤食蘑菇中毒了,去求藥王給點解藥呢!”
公孫鬆鶴哪裏相信,問道:“顏當家,你說笑了吧?誰不知你坐擁燕子岩要隘,就是那泥巴燒的馬兒從那兒過去也要拔下幾根毛來,會餓著你?”
顏陽天聽了,心中老大的不舒服,但又不敢和他爭辯,隻得解釋說:“公孫掌門,我說的是真的,我們確實是蘑菇中毒了!”
公孫鬆鶴聽顏陽天說他們蘑菇中毒了,才看了看他師徒三人,見他們果然麵色灰暗憔悴,一副中毒模樣。再仔細一看,卻見三個的印堂穴上方都有一個小圓點,而且好像血跡未幹的樣子。公孫鬆鶴心裏已有些許明白了,他知道顏陽天是在騙自己,於是便譏諷顏陽天道:“顏當家,你師徒都蘑菇中毒昏了頭摔跟鬥了吧?而且都把印堂穴給摔破了?我想不通的是,你師徒三人咋那麼會摔跟鬥?我看你三人連摔破的窟窿都在同一個位置而且還是一樣大小的。嘖嘖嘖,不簡單,不愧是守著根大雞雞的,連摔跟鬥都與眾不同,我公孫鬆鶴佩服得緊!”
公孫鬆鶴的徒兒們都被師父的搞笑話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顏陽天這才注意看了看兩個徒兒的頭上果然都是印堂上一個血圓點。他知道,自己的印堂上一定也有個一模一樣的窟窿。顏陽天知道瞞不下去了,頓覺麵上發起燒來,呢喃著說:“我們……我們是是……”
許康知道顏陽天一定是被尤如水給收拾了,便挖苦起顏陽天說:“顏當家,你們雞鴨魚肉不吃,偏要去吃蘑菇。看來,你們是得罪了蘑菇精了。你們一定是被蘑菇精給收拾了,蘑菇精一定是在你們印堂裏給種上小毒蘑菇了!”
顏陽天打不出的噴嚏,臉也氣祿了,生氣地說:“你……”
許康嗬嗬道:“顏當家,你的意思是說我說得正確吧?”
“哈哈……”公孫鬆鶴師徒又被許康的話逗得大笑起來。
顏陽天被公孫鬆鶴師徒取笑,頓覺顏麵掃地,怒不可遏地直起腰來就要罵娘時,隻覺一陣氣短,眼睛一黑,腳杆一軟,便栽倒在地。
支白銀父子卻沒笑。支白銀正想問顏陽天時,顏陽天已昏厥了過去。
顏七郎和穀二虎見師父昏厥,知道是毒藥的原因,才猛然想起了尤如水的招呼,隻得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
二人平靜了一陣,才蹲下身去扶起了顏陽天,勸道:“師父,別生氣,我們不能生氣啊!”
顏陽天醒來,聽了顏七良的話,才想起尤如水對他們說過的話,也怪自己太過衝動,竟把尤如水的招呼忘得一幹二淨。看來,那妖女說的話全是真的,自己剛一急火攻心,藥性馬上就發作了。他竟把剛才的想法忘得幹幹淨淨,隻得無可奈何地對公孫師徒說:“唉,我顏陽天時運不濟,讓你們見笑了,見笑了。不過,我想你們要是遇上了她,恐怕也就笑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