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二虎看著麵露奸笑的龐機得,大為不滿地對顏陽天說“師父,你也太偏心了吧?大家都是中了一樣的毒,為什麼隻在我一個人身上試解藥?你們兩個年紀大的不試還勉強說得過去,但我大師兄為什麼就不能試?就因為他是你的親侄兒嗎?”
顏陽天生氣地說“二虎,你怎麼這樣說話?我和你師兄不是也吃過藥嗎?再說,你身強力壯的,難道不該多付出一點兒嗎?”
“師父,我和師兄相比,強在哪裏又壯在哪裏了?他的肉比我還要多點吧?分明就是你偏心眼!”穀二虎聽顏陽天如此說,也生氣了。他質問了顏陽天幾句,又問楊二豐道“楊當家,你們給評評理,我師父是不太偏心了點?”
楊二豐師徒看著顏陽天師徒的醜態,一陣嗬嗬,對穀二虎說“那是你們師徒的事,我們旁人無權妄加評論!”
穀二虎使勁搖了搖暈得脹痛的腦殼,使勁閉了閉幹澀的眼睛,生氣地對顏陽天說“師父,如果你讓我師兄試藥,你還是我師父。如果還是讓我試,那麼,藥我也不試了,從此以後咱分道揚鑣,各不相幹。我穀二虎也從此沒有你這個師父了!”
“你!”顏陽天自知理短,隻得對顏七良說“七良,你去試試吧!”
龐機得見顏陽天讓步了,但他卻不想放過穀二虎,冷笑著對顏陽天說“顏當家,我說過,應該都在他一人身上試藥,便於比對和改良,不然,我這解藥還真沒法配了!”
顏陽天聽了龐機得的話,知道他是在借機收拾穀二虎,心中不免一陣暗笑,但他還是不動聲色地勸穀二虎道“二虎,你聽懂龐神醫的話了嗎?為了讓神醫盡快配製出解藥,你還是多多配合神醫吧!”
穀二虎卻犯起了強牛脾氣,大聲吼道“不,我已經受夠了。師父,他已經在我身上試了十多次了,我再也經不起折磨了,再這樣下去,我不被他毒死也會被他折磨死的。師父,與其讓他在我身上漫無目的的試藥,還不如到尤如水那裏去主動認錯!”
“畜生,你竟敢說出這樣的……”顏陽天大怒起來,豈知他剛一動怒,便一跤跌倒在地。
“姓穀的,你別不識好歹……”顏七良見穀二虎把師父氣倒了,生氣地大聲對穀二虎吼了起來,但話沒說完,就眼前金星亂冒,一陣胸悶,連忙打住說話,閉上了眼睛。
楊二豐師徒不動聲色地在一旁看著幾個的表演,心裏一陣陣的好笑。
穀二虎見師父和顏七良藥性發作昏厥,而自己卻還安然無恙,雖然知道是解藥的效果,但他卻高興不起來,因為,雖然隔了一夜,但他體內的難受感一點也沒減輕,加上剛才一激動,好像還越來越嚴重了。他知道,一定是吃藥太多引起的。
龐機得見穀二虎整死都不試藥也感到有些意外,他裝著和顏悅色地勸穀二虎道“二虎,你看,他們二人都昏厥了,你不是沒事嗎?難道不是你服了我的解藥的原因嗎?你放心,最多再一次就能成了。如果不成,也再不叫你試藥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