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宇龍和穀惠玲陪著戴著麵具的黃二柱守在府衙大門前。一炷香的時間裏,也沒啥人往衙門裏走。穀宇龍看了看天,覺得晚宴時間尚早,在這個時間裏支白銀是絕對不會來的。他百無聊賴地四處看著,腦殼裏卻想著尤如水。聽著府衙裏不時傳來的一陣陣女人們的開心大笑聲,穀宇龍就知道是尤如水在和她們說笑話。說實話,這段時間來,他已經被尤如水勾去了魂,沒有尤如水在身邊,他就有點魂不守舍的。
穀惠玲見穀宇龍心不在焉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但還是故意問道“殿下,你在想啥?”
穀宇龍趁機對穀惠玲說“玲玲,時間還早,支白銀絕不會在這個時間段來。我覺得,我們這樣明目張膽地站在這裏,支白銀會不會被嚇著而從別處進去,那還不整糟糕?”
穀惠玲也覺得不應該明著站在這裏,想了想對穀宇龍說“就是,我也認為應該在暗地裏逮他穩當。你去叫你未來王妃改改主意吧!”
穀宇龍聽了,正中下懷,便對穀惠玲說“那我去了?”
“去吧!”穀惠玲早就看出穀宇龍心裏掛著尤如水,笑著對穀宇龍說“殿下,我見你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還不是因為你未來妃子沒在身邊。快去吧,我擔心時間長了你會憋出病來!”
穀宇龍被穀惠玲說破,臉也紅了,自是不敢和穀惠玲對嘴,隻得說“那就勞駕你先在這裏看著,我去問了就來!”
穀惠玲咯咯笑著擠兌穀宇龍說“你放心,我一個人也可以拿下那姓支的。你去多陪陪你的未來妃子也好,我怕你想出病來了,尤大俠不好對大王交差!”
穀宇龍也不敢和穀惠玲對嘴,轉身走了進去,正好聽見柳絮在說尤如水要讓王宮丟臉麵。他站在窗子外麵小聲問道“誰說尤姑娘丟了王宮的臉麵了?”
柳絮聽了穀宇龍的話,一點兒也沒有害怕,反而笑著對尤如水說“嗬嗬,糟了,太子在窗外都偷聽到了!”
尤如水向著窗外的穀宇龍做了個怪相,問道“殿下,你聽到我們說什麼了嗎?”
穀宇龍搖著頭說“我剛才過來,沒聽見你們說什麼,隻聽見柳絮姐在說你!”
尤如水聽了穀宇龍的話,知道他沒聽到自己的混話,也放心了。
穀宇龍討好地對尤如水說“尤姑娘,別怕,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誰敢說你,我饒不了他!”
尤如水得意地對黃英說“你聽聽,太子都不怕,你瞎擔心啥?”
黃英咯咯笑著說“太子慣著你,當然不怕,我隻擔心有人是不會慣著你的!”
穀宇龍接過黃英的話,對尤如水說“尤姑娘放心,父王和母後也一定不怕你說什麼話的。那幾天在王宮裏你不是也很隨便地說了嗎?父王和母後不但沒怪你,反而覺得你說的話很有特色的!”
尤如水咯咯笑著對黃英說“聽到沒?你們還瞎擔心啥?”
穀宇龍在窗外對尤如水說“尤姑娘,玲玲姑娘讓我來叫你去商量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