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蛟龍一夥剛走幾鍋煙的功夫,尤如水一行也來到槐樹林。
穀惠玲觸景生情地對歐陽白雪說:“白雪,你知道嗎,一個月前,我和水仙姐在這裏差點就被穀王府的人捉住了。要不是我們有隱身藥,真不知道我們現在還活著沒有!”
田梅沒等歐陽白雪說話,就連忙問尤如水道:“師父,師叔說的是真的嗎?”
尤如水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田梅哪裏相信,問穀惠玲道:“不會吧?玲玲師叔,你和師父這樣大的本事,他穀王府有多少人能捉得了你們?”
穀惠玲咯咯笑著,不好意思地對田梅說:“說來慚愧,那時,師叔我還手無縛雞之力呢,哪來的什麼本事?”
陸小娣聽了穀惠玲的話,不相信了,懷疑穀惠玲在說假話。她裝著好奇的樣子問穀惠玲道:“玲玲,你一月前真的還手無縛雞之力?”
“叫我師叔!”穀惠玲咯咯笑著對陸小娣說:“叫我師叔我就告訴你!”
“別叫她!”歐陽白雪咯咯笑著對陸小娣說:“小娣姐,我告訴你吧。玲玲說的是真……”
穀惠玲看見了地下的血跡,連忙對歐陽白雪搖手說:“別說話。地下有血!”
幾人停下馬,一看果然有兩攤血跡。
穀惠玲連忙下馬看了一陣,對尤如水說:“水仙姐,血還沒幹,應該是剛留下不久的!”
尤如水一路都在想明天事完後究竟該不該去闖一闖神樹。她看著身邊的穀宇龍,總是下不了決心。她既惦記著家中的親人,又掛念著天元那邊會不會真對這邊發動戰爭,更舍不得身邊的穀宇龍。她心裏一陣陣地呼號著:老天爺,我究竟該怎麼辦啊?尤如水一路都有精沒神的,就是穀惠玲也沒把她逗笑過。
“水仙姐,應該是人血!”穀惠玲對尤如水說:“誰在這裏殺了人?”
尤如水懶洋洋地跳下馬背,仔細看了一陣,指著林子說:“走,沿著血跡找找看!”
幾人拴了馬,沿著血跡尋了起來。沒走幾步,便見地下躺著兩個身穿紫色衣衫的男子。
“是顏陽天師徒!”穀惠玲眼尖,一眼認出是顏陽天師徒。
歐陽白雪想不通地問尤如水道:“水仙姐,誰會殺了這兩個壞東西?”
穀惠玲點了點頭說:“依我看,應該是穀蛟龍一夥幹的!”
“嗯,有道理。”穀宇龍分析了一陣說:“應該是穀蛟龍和陳小玉在路上遇到了這兩個死鬼,或許是嫌他倆礙事吧!”
“殿下說得對,一定是我哥幹的!”穀小龍接過話說:“他曾當著我罵過顏陽天師徒,說他們故意使壞,讓我王府的家丁們差點燒了王府!”
“小龍,其實也不完全怪顏陽天師徒,你三叔那些人也是豬腦子!”穀惠玲笑著對穀小龍說:“依我看,你三叔多半也是借題發揮,巴不得把你們都燒死!”
“就是,我也覺得他是故意的!”穀小龍讚同地說:“不過,還是這三個東西最壞,尤姑娘饒了他們,他們卻不感恩,還恩將仇報!”
“所以說,這三個東西最該死!”穀惠玲有點想不通地說:“誒,他們不是三個人嗎?還有那穀二虎呢?那東西尤其該死!”
尤如水也覺得穀宇龍說得對,顏陽天和穀蛟龍他們一定是在路上相遇了。不過,她覺得沒有必要去追究是什麼原因,這兩東西本就該死,穀蛟龍也算在為江湖除害。想到這裏,她對大家說道:“好了,這兩東西本就不是什麼好人,人人都可得而誅之。不管是誰殺了他們都算是做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