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正和穀惠玲幾人說笑,穀小龍來到尤如水身旁,小聲說:“尤大俠,公孫鬆鶴一夥來了,就在門外,他說要見你!”
“公孫鬆鶴來了?”尤如水費力地想了一陣,歪著頭問穀惠玲道:“他們來幹嗎?”
穀惠玲想了想,笑著說:“依我看,他們一定發現了陸小娣她們的破綻了!”
陸小娣笑著說:“極有可能!因為我們今天並沒有用九陰門的任何一點功夫。這不合常理。公孫老兒一定是來看究竟的!”
尤如水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了,她也覺得沒有必要對公孫鬆鶴隱瞞什麼,便對陸小娣三人說:“走,出去會會他們!”
幾人來到大門外,果見公孫鬆鶴師徒懶懶散散地站在那裏。穀府裏喜歡看熱鬧的人也放下飯碗跟了出來。
公孫鬆鶴一眼認出幾個穿著鮮豔的美女中的田梅和柳朝蓮,雖然沒見到母七娘,但他知道自己確實是上當受騙了。他閉了閉眼睛,緩緩地問尤如水道:“姓尤的,你為什麼要騙我們?”
穀惠玲見尤如水遲遲不說話,便質問公孫鬆鶴道:“我們騙你什麼了?”
公孫鬆鶴冷笑了一聲,指著田梅和柳朝蓮問穀惠玲道:“她二人不是九陰門的嗎,怎麼和你們勾搭在一起了?請你把母老虎叫出來吧,我想見見她!”
陸小娣看了眼尤如水,見她向自己點頭,頓時心領神會。便對公孫鬆鶴咯咯一笑,拿出母老虎的麵具在他麵前晃了晃,學著母七娘的腔調對公孫鬆鶴說:“公孫老道,我就是你要見的‘母老虎’,請問道長有何指教?”
公孫鬆鶴見了陸小娣手中的麵具,什麼都明白了。他閉著眼睛搖了搖頭,才問陸小娣道:“這麼說,你們殺了那母老虎?”
陸小娣神情肅然地說:“母老虎作惡多端,多行不義,死有餘辜,早已被左鳳凰所殺。我們早就仰慕尤大俠的威名,自願投在她麾下,與你公孫道長不相幹吧?”
公孫鬆鶴聽了,知道自己把許康和牛耕推到九陰門又是一廂情願了。他長歎了口氣,大為不滿地質問尤如水道:“姓尤的,你舍不得那攝魂鈴也就算了,為什麼要用這種下三濫的伎倆來戲耍我們?難道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尤如水的腦殼還二二糊糊的,沒有回答公孫鬆鶴的話,隻把穀惠玲看著。
穀惠玲見尤如水在示意自己,便對公孫鬆鶴脆聲一笑,說:“公孫前輩,你是天和河兩邊號稱第一的大門派掌門,應該是閱曆多,見識廣,明辨是非而又心胸寬闊的得道高人,誰知你卻對別人的東西癡迷到了忘乎所以的程度,你說,究竟是誰最可笑?”
公孫鬆鶴自知理短,不敢和穀惠玲對嘴,隻尷尬地問尤如水道:“姓尤的,你那鈴子不是人家靈玄門的東西嗎?你為啥不還人家?”
“告訴你公孫老道士,鈴子是我姐姐憑本事從飛虎的手裏奪得的,並不是從他靈玄門手裏搶來的。你有什麼證據說那鈴子是他靈玄門的?你怎麼也和那羊兒瘋一樣說風就風,說雨說雨的?再說,這樣的寶貝諒他們也造不出來,他們肯定也是從別人手裏搶來的!”穀惠玲冷笑了一聲,接著說:“公孫老道,我勸你還是安分守己的好,別和那母老虎一樣,整天隻知強搶豪奪,算計別人,到時吃虧的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