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康和湯包跟著殳戰虎的人馬到了穀王府的對麵。清溪的士兵們早已忙亂起來了。
清溪將領王猛早已為殳戰虎安排好了臨時指揮部。
殳戰虎罵罵咧咧地進屋坐下,問了問王猛情況,又對王猛說:“王將軍,有什麼問題就找這個道長,他可以為你出謀劃策!”
王猛哪知道殳戰虎是心中冒火啊,信以為真地答道:“是!”
公孫鬆鶴當然知道殳戰虎的意思,不過,他也不多說,默認了。
許康見殳戰虎心裏不爽,心裏暗自好笑了一陣,主動對殳戰虎說:“殳大人,我和湯包知道這裏有個打漁人,我們去把他抓來,要他幫我們牽紮浮橋的繩子,肯定要方便快捷得多!”
“好,我正在想派人去找呢。你娃和本帥想到一起去了!”殳戰虎想了想,對自己的一個貼身侍衛說:“明娃兒過來!”
“是!”樂中明應聲而至,問道:“大人有何吩咐?”
“你和湯包、晉林一起去抓個打漁人!”殳戰虎又在樂中明耳邊小聲說了一陣子。
“是!小人知道了!”
殳戰虎問許康道:“以你三人之力抓個打漁人應該沒問題吧?”
“大人盡管放心,我們一定把那打漁人抓來!”許康扭頭對湯包說:“湯圓兒,走吧!”
三人來到木水河邊。
樂中明問許康道:“你們知道那個打漁人的家嗎?”
許康看了眼湯包說:“當然知道!我倆中午時就是那打漁人送過河去的!”
湯包隻苦笑著點了下頭,沒說話。
許康見殳戰虎對樂中明說了一陣悄悄話,便想知道他們說的啥,便問樂中明道:“明娃兒,大人不會真是叫你來幫我倆忙的吧?”
樂中明大方地說:“對,他叫我們三個趁機過河去打探一下確切消息!”
許康聽了,暗自高興,連忙說:“對!是該好生去打探清楚!湯圓兒,我也覺得那老道士沒說老實話!”
“也是!”湯圓兒當然知道公孫鬆鶴沒說老實話,但他卻不敢直說,隻得附和著說:“不過,你們看見河對麵的燈籠沒有?說明人家早就做好準備了。我們還是先抓住打漁子再說吧!”
許康其實並不知道王大山的家,他隻是聽穀惠玲說過她外婆家就在神樹對麵河邊不遠處。不過,他也怕萬一整錯了引起湯包的懷疑。他一邊走一邊對湯包說:“湯圓兒,說實話,老子真想把那打漁子給殺了!”
湯包嗬嗬笑著說:“長臉皮,你也太狠了吧?又不是打漁子害的你!”
許康哼了一聲,故意和湯包抬杠說:“他是那女人的舅舅,難道不該為他侄女償債嗎?”
樂中明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麼事,好奇地問二人道:“你們一會兒是打漁子,一會兒又是他侄女的,究竟是啥事啊?”
湯包卻不想向樂中明承認自己挨打的事,隻得模棱兩可地說:“那打漁子勾結穀王府裏的人和我倆作對!”
“哦!”樂中明似是而非地哦了一聲,也不想再問。
“樂中明,老子不怕丟醜,我告訴你吧!”許康卻不怕讓樂中明知道。他故意停下腳步,讓湯包走前麵,小聲對樂中明說了起來。
“你狗東西的嘴真岔!”湯包見‘晉林’故意把他倆的醜事說給樂中明聽,生氣地笑罵著‘晉林’,對樂中明說:“樂中明,長臉皮說的是真的。不過,他東西被那打漁子的侄女兒一巴掌就打昏死了,他連怎麼過河的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老子!”
許康一聽,連忙嗬嗬笑著說:“湯圓兒,不是老子吹,老子如不是被那小娘們在我猝不及防中打昏了,老子一定和她沒完!”
樂中明也聽明白了,嗬嗬笑著說:“長臉皮,你這東西也真會說話,佩服,佩服!哈哈哈……”
許康裝著自我解嘲地說:“嗬嗬,我確實他娘的窩囊,連怎麼被人家打倒的都不知道。不過,主要是因為對方是兩個不起眼的小女子,再說,老子走在前麵,才遭了她們一個冷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