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山的船靠岸了。
穀惠玲對王大山說:“舅,你把舅媽送過去後,就到穀王府去。水仙姐在那裏等你們。我們馬上就過來!”
王大山連忙問道:“玲玲,你們這麼多人怎麼過去?”
穀惠玲也覺得人太多了不好辦,想了想對許康說:“許康,你先坐船過去。我們趟水過去!”
許康聽了,連忙說:“那怎麼行!怎能讓姑娘們帶著兩個死鬼趟水過河!我才該趟水過河的。姑娘們,你們坐船吧,我帶著他兩個浮水過去!”
穀惠玲問王大山道:“舅,你的小船最多能載幾人?”
王大山老老實實說:“最多兩個大人,多了就不行了!”
穀惠玲對許康說:“別爭了。你上船吧,我們三個抓這兩東西趟水!”
許康堅決地說:“不行,我絕不坐船,該坐船的是你們!”
穀惠玲也不好解釋,隻得說:“穀草,你坐船!”
“好吧!”穀草知道現在不是爭論的時候,便聽話地坐上了小漁船。
王大山問侄女道:“玲玲,我再過來接你們吧?”
“算了!舅,你放心,我們自有辦法過河!”穀惠玲對陸小娣說:“小娣姐,我們走!”
“嗯!”陸小娣應了一聲,提起湯包走。穀惠玲提起癱軟著的樂中明,跟在了陸小娣的後麵。
穀草對王大山說:“叔,別管她們,她們有辦法過河。我們走吧!”
王大山也知道現在不便再問,隻得把鎬一點,小船便駛了出去。
李氏問王大山道:“大山,玲玲丫頭什麼時候把武功也學會了,剛才我見她好快哦,隻一巴掌便把那大男人給打倒了。你看她的力氣好大,提著那死鬼也像空手一樣!”
穀草沒等王大山說話,便對李氏說:“嬸兒,玲玲的本事是尤大俠教的!”
王大山對穀草說:“姑娘,你的本事也不錯。下午時我親眼見你也一拳打倒了一個男子的!”
穀草高興地對王大山說:“叔,我是今天中午才向玲玲學的。我也不知道竟有如此能耐,居然打倒了那個壞東西!”
“你是玲玲今天才教的?”李氏驚奇地問穀草道:“你說的可是真話?”
穀草對李氏說:“嬸兒,我騙你有何作用?我是今天中午硬纏著玲玲,她才教我的!”
李氏聽了,連忙對王大山說:“大山,也叫玲玲教教小玉和小山吧,免得我們天天擔驚受怕的!”
穀草說:“嬸,穀惠玲一定會教他們的!”
李氏說:“這年頭,有武功本事真好!”
許康跟上了穀惠玲,伸手幫著。
穀惠玲對對許康說:“許康,去幫你師父吧!”
“是!”許康正巴不得,連忙跑到陸小娣身邊,一人一邊,提著湯包的腰帶,並肩走著。
陸小娣見許康幫忙,頓時輕鬆了許多,感激地對許康說:“謝謝你來幫我!”
許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你別謝我,是穀姑娘叫我來幫你的!”
穀惠玲聽了許康的話,笑著說:“許康,你今天上午可是當著眾人拜了小娣為師,並當眾叫了好幾聲師父的,現在怎能對你師父如此輕薄,你你你的叫?”
許康不好意思地辯解說:“嘿嘿,我拜的是母老虎為師父 ,並不是陸姑娘哦!”
“你胡說!”穀惠玲哼了一聲說:“你明明知道母老虎就是陸小娣裝的,你拜的就是陸小娣,怎麼就耍賴了?再說,小娣姐當你師父也是足足有餘的嘛,你拜她為師並不冤!”
許康打不出的噴嚏,隻得嘿嘿的傻笑。
陸小娣掛了許康一眼,使勁憋著笑。
“穀姑娘,你們真要趟水過去?”許康刹著偏鋒,問穀惠玲道:“你倆真的會洗澡嗎?”
“那是!小娣姐,你挨緊我。許康,你往你師父這邊擠緊點!”穀惠玲一邊說,一邊往河水裏走。河水自覺地分向兩邊。
許康嚇了一跳,使勁揉了揉眼睛,沒錯,河水分在兩個女人兩邊近兩尺的樣子。但許康卻大半邊在水裏。
穀惠玲見了,想了想對許康說:“好辦。許康,你拉著湯圓兒的頭發跟在你師父屁股後,最好是挨著。我也拉著這個東西的頭發,讓他倆後半身浮在水裏,既淹不死他倆,我們還輕鬆!”
許康沒法,隻得照穀惠玲說的辦,一手拉著湯包的頭發,一手拉著陸小娣的右邊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