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康聽了殳戰虎的話,知道他是鐵了心了,冷笑了一聲說:“殳大人,我可以不說。我們三個都可以不說。但是,你如何向清溪的士兵和王猛解釋?還有那兩個人道士和你的另兩個侍衛,難道你向他們解釋說‘我和長臉皮他們三人今晚夢遊了,我們做著夢到河對麵的穀王府裏走了一遭!’”
許康的話把劉奮勇和陸小娣逗得哈哈笑了起來。
“你!”殳戰虎剛一動怒,又是一陣眩暈。
“殳大人,我雖然說話難聽,但說的都是老實話!”許康看了看陸小娣,又接著對殳戰虎說:“殳大人,你想過沒有,如果明天早晨王猛他們因為你的失蹤而罷戰,這個責任該誰負?大王不可能把責任算在我和湯包以及明娃兒三個頭上吧?”
殳戰虎也覺得許康說得在理。但他還是沒好氣地問道:“那你說我們該咋辦?”
“殳大人,我長臉皮是個粗人,不會排兵布陣,也不會花言巧語,隻會有一說一!”許康假裝謙虛地說:“小人認為,紙是包不住火的,我們幾人中毒的事遲早都會讓人知道。而且,如果真像穀王府那人所說,隻有那叫什麼尤姑娘的解藥才解除我們身上的毒的話,我們幾個才真的麻煩透了!”
“危言聳聽!”殳戰虎冷笑道:“她的什麼毒藥非得要她的解藥才能清除?都是騙人的鬼話。隻有傻瓜才相信!”
許康見殳戰虎不跟著他的節拍走,一時竟沒了主意。他想了一陣才說:“殳大人,你不覺得我們身上的毒很有特色嗎?不動時是好人,但不能運氣,不能用力,還不能生氣。你說,你聽說過有這樣的毒藥嗎?”
殳戰虎雖然承認許康說的是事實,但他仍然不相信隻有那姓尤的女子才能解除他身上的毒。他哼了一聲說:“你別說了。老子知道該找誰解毒!”
許康又問殳戰虎道:“大人,現在少說也快到寅時了,我們現在往哪兒走?”
殳戰虎沒好氣地說:“還能往哪兒走?我倒想到穀家鎮渡口過河呢,但去得了嗎?”
“看來,我們隻有走青唐了。大人,這裏離青唐渡口至少還有三四十裏路,按我們這樣的走法,到那裏也中午了!”劉奮勇長歎了一聲說:“唉,已經折騰一天了,真想在這裏好生睡他娘的一覺!”
“不能睡!得趕快想法過河去!我一定要在明天辰時前趕到清溪,指揮王猛攻打穀王府!”殳戰虎恨恨地說:“老子一定要拿下穀王府,報老子今晚被抓之恨!”
“大人,你不要命了?”陸小娣勸著殳戰虎說:“依小人之見,還是先回鳳城把毒解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