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嬌嬌問完神色疑惑的看著文言。

文言知道陸嬌嬌是個聰明人,也不隱瞞。

借著沈湛與喬策出門的空隙,把事實跟陸嬌嬌說清楚了。

原來文言是沐陽城賣筆墨紙硯的文家之女,自幼便是個才女。

文言還小的時候,家中來了兩位表親,說是表親,其實也已經隔了好幾代了。

而之所以來這兩位表親,是因為文家隻有文言一個獨生女,偏偏文家父親總覺得女兒經商拋頭露麵,實為不堪。

於是從家族裏領了兩個孩子到文家,目的也很明確,就是想從兩人之中選一位作為文言的夫婿。

兩位表親,一個年紀同文言相仿,叫喬繼,為人也是溫和有禮,另外一位是喬繼的弟弟喬策,喬策此人長相妖冶,沉默邪魅。

不管是文家的父親還是文言自己都更加喜愛溫和明理的哥哥。

一天晚上文父文母把文言叫到書房,幾個人討論了一番,覺得文言的年紀也到了婚嫁之年了。

於是問文言比較傾心誰。

站在文言的角度當然回答的是文質彬彬的哥哥了。

因為喬策每次看著她的眼光都充滿危險和怪異,讓人壓抑。

言家父母當晚便做了決定,意思把兩人的婚事辦完以後就送弟弟回去。

但當天晚上書房外麵有個身影掠過,他們都沒有發現。

那幾天喬策看文言的表情就更加不對勁了,文言原本就同他話不多,點點頭就繞道而行。

婚期將近的前幾日,喬繼難得地約了幾人一同去山外打獵,文言騎術不精隻小心地在馬背上驅馬。

不過在崖邊,文言的馬突然出了問題發了瘋一樣,往懸崖邊跑,喬繼的武功沒有喬策好,於是趕緊便上前便喊喬策。

但是當時馬已經處於瘋癲的狀態了,喬策飛身撲過去時,兩人掉下懸崖。

奇怪的是兩個人都沒死,甚至懸崖下的斷層裏麵都有東西。

文言這才知道,這一切是那個男人一早就布置好的局。

但是沒辦法,她在那種環境別說對抗生存都有問題。

後來兩人輾轉來到崖底,

在這充滿危險的深淵崖底,文言一個女子根本就沒辦法離開。

她被迫隻能依靠著喬策,喬策享受著她的依靠。

甚至很坦白地說這一切就是他設計的,

因為他嫉妒,為什麼明明兩個人一同進府的,她的眼裏從來沒有自己的影子,隻有喬繼。

他聽到了文家夫婦的對話,接受不了她與哥哥大婚,於是到了這崖底。

之後的一切就是強取豪奪, 非正常人的手段。

兩個人被迫發生肌膚之親。

一過就是五年,喬策明明知道通向外麵的道路,卻從來不與她說,甚至他壓根不想離開這裏。

整日裏隻有兩人在這崖底,這座崖底禁錮了她也禁錮了他。

魚魚就是在這五年裏所生,接生的婆子被送來又被封口送走。

但是文言一點也不想讓魚魚一輩子呆在這裏。

她想離開,在這五年裏也終於知道通往外麵的路大致怎麼走。

不過憑她自己根本走不了。

喬策就是個瘋子,隻要露出一點想要出去的念頭,

他就會瘋了似的用汙穢的法子折辱她。

甚至他的禁錮已經到了除非必要不然他都不會離開這座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