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嬌嬌捂著脖子上的咬痕,不,準確來說應該是吻痕。

臉色漲紅又帶著慌張,“你做什麼?”

“這話應該我問你,陸嬌娘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沈湛低聲威脅中帶著些傲嬌。

說完,沈湛再次把手上的荷包舉起來,掀開眼眸看向陸嬌嬌,

“重新做一個,這個沒收。”

陸嬌嬌臉色還沒有恢複,聽了沈湛這句話,神色疑惑的看著沈湛的臉,湊過去試探的問道:

“沈湛,你在吃醋嗎?”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陸嬌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沈湛的行為實在是奇怪。

沈湛眼眸裏是陸嬌嬌看不清的神色,他嗤笑然後看向陸嬌嬌:

“做還是不做。”

“不……”話音未落,對麵人的眼神已經發生了變化。

眼眸裏暗潮洶湧,仿佛隻要陸嬌嬌說出“不做”這兩個字,他馬上就能捏死她。

“不可能不做啊。”陸嬌嬌咽了咽口水,說出來的話應變的很快。

看著沈湛把已經做好的荷包放進懷中,陸嬌嬌心裏還是在亂猜。

沈湛不理會她那副模樣,又說了一句:“婚期就定在下個月末。”

說完看向陸嬌嬌,用著堅決的口氣說:“絕對不會改。”

沈湛走後,陸嬌嬌對著桌子上的繡線發呆,再讓她繡一次荷包,真的想想就煩躁。

畢竟初生牛犢不怕虎,如今開始怕了,誰能想到繡荷包那麼麻煩。

今日最大的熱鬧,莫過於沈家飯莊的兒子與陸家米行的閨女納征了。

城樓下繁華的街道,在熱火的清晨中流言一直延續到了平靜的晚上。

葉陽獨自在酒館裏喝著酒,對麵的坐著的人是柳茵然。

“葉大哥,你別喝了。”柳茵然勸慰著。

葉陽看著柳茵然:“隻是今日正好想吃酒,你回去吧。”

柳茵然撅著嘴滿臉不讚同,“你別騙人了,你明明就是因為陸小娘子要成親的事懊惱。”

葉陽放下手裏的酒杯,杯子的聲音碰撞到木桌上,發出一怔的聲響。

一旁在忙碌的店小二聞聲轉頭看了過來。

葉陽此時哪顧得上別人的眼光,他盯著柳茵然,片刻想了想又重新自斟自飲起來。

柳茵然在一旁看著葉陽,心裏不舒服,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不就是長著一張狐媚子臉麼,越想柳茵然越生氣。

隨後一個人出了酒館的門口,卻不知沐陽城最近危機四伏。

葉陽一杯接著一杯酒下肚,腦海裏能想起來的總是那張紅著臉的麵容。

他覺得自己不是很傷心,隻是心裏有點空蕩,

說不上是什麼感覺,總覺得一旦錯過,自己定會萬般後悔。

可是,事情的結果已經發生了,他做不了任何決定。

等他還沒想清楚自己心裏的感覺是什麼時,門口遠遠的傳來一聲柳茵然的救命聲。

“葉大哥,救我。”

葉陽立刻扔了一錠銀子在桌上,轉身向門外跑去。

此刻哪還有柳茵然的蹤影,葉陽有些著急,四處查看了一番,仍然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他雖然心裏有些疑惑,但是還是立刻稟報了城主。

柳茵然失蹤的消息很快便到了柳澤這邊,麵對如今沐陽城與蒙古,媚疆的嚴峻形勢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