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嬌嬌在去陸父房裏的路上,

讓人去打聽今天陸父身上發生的事,陸嬌嬌聲音顫抖,眼裏一片寒意。

等進了陸父陸母的屋子,被眼前的一幕嚇得久久不敢動,

陸父的左手左腿都呈現著一種怪異的姿勢,拖散在一邊,而陸父本人已經暈厥過去了。

陸母在一邊哭的傷心欲絕的,一陣陣抽泣,粉黛在一旁扶著,不忍心看。

陸嬌嬌連忙上前扶著陸母,“阿母你起來。”

“嬌娘,這是做了什麼孽啊。”陸母猶如一下子老了似的,眼眶通紅,不時捂著肚子。

“阿母,你坐著,當心肚子裏的寶寶。”轉頭陸嬌嬌對一旁的大夫問道,

“大夫我阿父的手和腿能接好麼?”陸嬌嬌緩緩閉上眼睛,眼眸止不住的顫抖。

那老大夫看著陸父的腿和手,沉默片刻後低頭搖了搖,

“陸掌櫃的腿和手,似乎是被硬生生的折斷的,而且扭動過幾次,我這裏的藥材並不能解決。”

巨大的衝擊令陸母喘著粗氣,她捂著肚子表情痛苦。

“阿母,你沒事吧。”

大夫連忙上前查看。

前廳陸嬌嬌看著老大夫,小心翼翼的試探著開口,

聲音像是梗在喉嚨裏,酸澀道:“大夫,我阿父的手和腿真的沒有辦法了麼?”

長胡子大夫搖搖頭:“陸小姐,你父親的傷勢我的確無能為力,

你若不想放棄,再尋城北,善醫閣的方大夫問問,此人對人體筋骨頗有造詣。”

“那我阿母怎麼樣?”

“令母,悲痛太甚,出現了流產的征兆,後期需要靜養,最好不要讓她太過擔憂令父的事。”

大夫走後,陸嬌嬌傻傻的坐在大廳前,

派出去的小廝打聽到今日陸父是去找的沈湛,

入了天香閣後,沈湛出來後,陸父便是這個樣子。

因為沒有人證,而且是沈湛出來以後陸父才發出的慘叫,所以報官官府也不受理。

陸嬌嬌滿身的寒意,她從未想過會這樣,她的心裏隻想問為什麼,

看著悲痛欲絕的母親,看著受傷暈厥的父親,第一次陸嬌嬌感到自己的弱小。

夜裏,天色已經黯淡下來,陸府的燈昏暗的照亮著府裏,寂靜的讓人害怕。

陸嬌嬌的閨房裏也沒有亮光,她獨自一個人縮卷在門後一角落裏,

無聲的眼淚從她眼角滑落,她緊緊地捂著臉,

竭力抑製住哭聲,肩膀一抖一抖地抽動。

她真的很沒用,想起白日在臥房裏,

她想用小飛豬係統兌換心情值卻發現小飛豬怎麼也召喚不出來了。

她自嘲般的笑,嘲諷自己,是不是因為那人的改變,

所以係統出現了問題,而自己還想利用他的好心情值來救被他傷害過的父親。

更可笑的是自己沒有小飛豬連報仇都做不了,

原本下午陸嬌嬌想去找沈湛,卻被告知人不在沐陽城,是她太沒用了。

想起昏迷未醒的陸父,想到善醫堂方大夫說的話,

“令尊手腿受傷嚴重,我這邊以前醫治過這種,但是如今有一味藥材很難弄到。”

陸嬌嬌問了那味藥材的模樣,方大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