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母見自家女兒在想什事情出神了,

施施然笑了笑:“清禾在想什麼呢?別聽你大姐姐她們亂說。”

陸嬌嬌聽了蔣母的話這才回過神,害羞的笑了笑。

“母親,你怎得這般偏心,不過是打趣妹妹一番,你便這個樣子。”

蔣完言的性格外放些,頗有些像蔣元平的性子。

周圍的幾個人紛紛偷笑,窗外的雪下得又大了些,屋裏的炭火燒的通紅。

等到宋姨娘和蔣瀾退下以後,屋子裏就隻剩下蔣母以及兩個女兒。

蔣母把清禾招到身邊:

“清禾以後做事要穩妥些,不能再由著性子了。”

蔣母的一番話讓陸嬌嬌有些疑惑。

隨後蔣完言的話,才讓陸嬌嬌明白是怎麼回事。

原來原主這次發熱是有原因的,自從陛下給蔣清禾與四皇子定親以後,

蔣清禾便總是關注著四皇子,因為常年體弱,

四皇子說話溫善,深得蔣清禾的喜愛,不過小姑娘不好表露出來。

隻把自己的心思同宋姨娘的女兒蔣瀾透露過。

這次蔣清禾就是因為,蔣瀾在原身麵前刻意說了句四皇子近日準備去武定山埋酒。

原身既想知道他什麼時候去,又不好意思表露自己的心,於是連著好幾日去了武定山山峰上。

那武定山雖說海拔不高,但是風雪如此大的日子,

冒著寒冷去山峰上,就普通人也不一定能夠保證不受風寒,

更何況身子骨本就很弱的蔣清禾,尤其她還是連著好幾日去的。

最後四皇子沒等到,自個先病了,這一病就臥床不起,連續發燒好些天。

蔣清禾估計死的時候都不明白為什麼沒有見到四皇子。

陸嬌嬌聽了蔣母的話,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原主情緒的影響,頓時也紅了眼眶。

”母親我知道。”

在蔣母的房裏待了一刻鍾左右,陸嬌嬌便被蔣母、桃淵以及嚴媽媽幾人勸說回了清禾院。

”姨娘,我怎麼感覺蔣清禾變了。”

宋姨娘和蔣瀾走在回形走廊被奴婢攙扶著回易景院,中途蔣瀾將自己的疑惑說出來了。

宋姨娘回頭看了看周圍沒有其他人,沉著臉說:“別瞎想,那丫頭沒那麼多心思。”

蔣瀾想了想也是,常年在家中的閨房待著,蔣母將她保護的太好,

那些小心思她怎麼會知道,應該是自己多想了,

“女兒隻是見今日她同我不怎麼說話,也感覺沒有往日熱情想的有些多。”

宋姨娘眼珠子一轉側身對蔣瀾道:“回頭,你在我房裏帶些好玩的東西送過去。”

蔣瀾點點頭:“我知道。”

第二日陸嬌嬌醒得早,睜開眼入目的還是麒麟祥雲樣的紅木床,

陸嬌嬌夜裏做了個夢,裏麵的人影越來越清晰。

這幾日她覺得自己的精神越來越好了,

於是清晨桃淵服侍她洗漱穿衣的時間,陸嬌嬌提出了去見原身的父親。

桃淵給她換上了一身淡紅色的蓮瓣金襖裙,頭上簡單的戴著幾顆珍珠樣的發飾。

陸嬌嬌總覺得自己的這一次身份所在的地方規矩比較繁瑣,她印象裏從沒有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