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嬌嬌哪還有力氣回答他的話,閉著眼暈沉沉的躺在床上。

見她不語,他更狠:“要不要,嗯?”

陸嬌嬌在昏沉的同時蹙緊著眉頭,

心裏對於沈湛的排斥越來越厲害,她不能有孩子,她要逃出去。

“不說便不說吧,時間很多,我們慢慢玩。”

沈湛如今對於同陸嬌嬌共處一室,十分歡喜,他樂意這樣與她隻有對方,隻有彼此。

她能感覺到他,並且異常的強烈。

見對方真的沒有力氣昏睡了,沈湛才躺在側邊。

門外此時傳來問劍的聲音:

“公子,門外有人求見。”聲音不大,床榻上的女子微微眨了眨眼睫。

“知道了。”

沈湛輕輕撫了撫陸嬌嬌泛著異常紅色的臉。

給她又攏了攏被子,

出門後與問劍交代了什麼以後,回頭看了眼屋子裏的人,邁著大步走向前廳。

院子裏的雪地已經凝結住了,穿過回型廊道,

便能看到幾個穿著灰色襖衣的小廝在院子裏,鏟著雪地。

蔣完言同蔣母坐在前廳的椅子上,蔣完言麵色有些不好看,

蔣母麵無他色,隻靜靜地看著侯府上的新茶。

終於在片刻之後,沈湛神情不明的走進前廳。

“不知蔣府貴客來訪有失遠迎。”嘴上說著客氣的話,麵上倒是沒感到抱歉的樣子。

沈湛徑直走到首桌,下人同樣沏了一杯茶,端了過去。

蔣母看著沈湛麵色如常,沒有任何異常,心裏的期望沉了沉。

”聽說小女清禾在宮宴上衝撞了侯爺,我也是昨日才聽完言說的,今日我特地來賠不是。”

說完蔣母端起手裏的茶杯朝沈湛輕舉,喝下了手裏的茶。

沈湛垂首聽到蔣母此番言論後,眸色變深。

抬起頭又是另一番景象,他笑了笑,語氣有些散漫:

“蔣夫人有事直說,不用兜圈子,令千金失蹤的事我已知曉。”

蔣完言聽了沈湛的話,麵色不愉:

“長興侯,我妹妹是不是被你帶走的。

你別在這裝好人,在皇宮裏,能悄無聲息的把人帶走的沒有幾個人。更何況那天隻有你和我妹妹有過矛盾。”

“完言,閉嘴。”蔣母隨即嗬斥了一聲自己的長女,但是眼神卻在打量著沈湛。

“侯爺,別放在心上,她也是擔心她妹妹,所以有些口不擇言。”

沈湛手裏的茶杯在他的手上隨意的轉動著,

“既然,令千金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那我也直說了,人不在我這,

我對其他女子不感興趣,我隻要我的妻子。”

這番話說完,沈湛的眼神直接對上蔣母的視線,一點躲閃之意都沒有。

蔣母倒不是相信沈湛的為人,而是的確如他所說,他對其他女子不放在心上,

都城內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對他已經消亡的妻子有多麼深情。

至此,蔣母的眉頭才皺起來,若不是長興侯這出的問題,清禾究竟是怎麼走失的。

“長興侯,這番前來打擾了。”蔣母看了眼一旁的蔣完言

“回府。”

“不送。”

沈湛坐在首位上,甚至都沒有挪動身子,看著府裏的小廝將人送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