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府的馬車上,蔣母喜到無聲,不知道怎麼同陸嬌嬌說話,

“冷不冷?”

陸嬌嬌知道蔣母對蔣清禾十分在意,搖搖頭笑著說不冷。

她盡可能多的不讓對方擔心,

“受苦了。”蔣母的聲音有些哽咽,

“沒有,就是受了風寒導致的。母親不必太擔心。”

但是蔣母怎麼可能不擔心呢,蔣清禾失蹤這些天她的身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是她沒有問,這些事女兒想說就說不想說她絕不會再提,

甚至要求蔣府的人都不許再提這件事。

在馬車上陸嬌嬌盡量的逗蔣母開心,一時間氣氛倒是輕鬆了不少。

等到了蔣府的時候,蔣母吩咐過門口不許站那麼多人惹眼,因此大門前倒是沒人。

蔣清禾用披風將自個包的嚴嚴實實,

蔣母對外一直都是蔣清禾在家,於是過了府門以後,

蔣母便吩咐蔣清禾之前伺候的丫鬟,給她換身衣服,之前那套衣服,扔了。

桃淵和明昭兩人很快得令,一個扶著自家小姐一個將衣服拿走。

桃淵扶著蔣清禾進了清禾院,

陸嬌嬌感覺再回到這裏又像是過了很久,

走進清禾院,院子裏堆積著各種造型的雪人,陸嬌嬌看了忍不住的輕笑。

“這些都是奴婢們閑的沒事堆的,就想等小姐回來後,博小姐一笑,果然奴婢們堆好了,小姐就回來了。”

這話說的是帶著感情的,陸嬌嬌偏頭看向桃淵,小丫頭眼眶有些紅。

“好啦,我不是回來了麼。”

陸嬌嬌如今心事比較多,或許和一個月後自己會離開有關,

她之前問過係統了,這次她若是成功,蔣清禾的身體就會死去。

看著蔣府的人,陸嬌嬌神色沉重。

就這樣,陸嬌嬌在蔣府待了幾天,這些天她心情不佳,蔣母和蔣完言包括府裏的丫鬟都知道。

蔣母經常出入清禾院看到的就是陸嬌嬌常常對著外麵的大雪發呆。

人變得也不太愛說話,每每看到這樣子,

蔣母的心情都十分煎熬,她以為是蔣清禾前段時間的事情給她造成了陰影。

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隻要陸嬌嬌知道並不是這樣,

她有些發呆似的看著外麵的雪花,一朵又一朵,

在現代從未見過這麼大的雪,她生長在南方,下雪對她一直是比較稀奇的事。

如今她隻有最後一件事了,就是的到臻時宴身上的任務令,

其實拿不拿到任務令都不重要了,拿不到在混沌裏受懲罰,拿到了,也是困於混沌了。

在她昏迷之前就已經看到過她現代的身體了,已經是植物人狀態,醫生說可能永遠醒不過來。

而且她也不知道臻時宴的屍體在哪。

這天就在陸嬌嬌對著窗外的大雪發呆時,蔣完言興衝衝的跑進來。

“清禾,今日皇帝下旨解了你和臻時宴的婚約了。”

蔣完言大大咧咧的進來就坐在蔣清禾的身邊。

陸嬌嬌的手上端著湯婆子,聽到蔣完言的聲音立刻看過去,

然後勾起唇角:“那的確是件好事。”

可是也沒用,她也不會再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