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湛身上的傷口倒是慢慢在愈合,除了小腹地方有時還會滲血。

但是身子卻十分虛弱,太醫吩咐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起身,失血過多會要人性命的。

好在任務令已經拿到了,接下來就隻剩下將陸嬌嬌帶到樹林下的暗室裏,引出兩人身上的係統,威逼天道了。

沈湛躺在床榻上,頭十分昏沉,輕輕閡上眼睛,腦子裏卻在想著後續應該怎麼做。

午時小廝進來伺候沈湛服藥的時候,喊了好幾聲對方都沒有聽到,見對方的頭上還在冒著汗。

於是急匆匆地跑去找太醫,太醫因為就住在沈湛住的偏房內,聽到消息立刻就趕過來了。

給對方把脈的時候,太醫的眉頭就沒有鬆懈下來。

問劍朝對方問:“太醫怎麼樣?”

薑太醫收回手,“長興侯,雖然傷口表麵在慢慢好轉,但是四肢冰冷,出汗,脈搏微弱,還沒度過最危險的時候。

這段時間多派兩個人伺候著。現在可能是因為腦部供血不足,

導致的暈厥症,等會我給長興侯施針,然後你們把藥煎好給長興侯服用了。”

問劍點了點頭,隨後叮囑了近身伺候長興侯的小廝一番。

朝堂之上的人都在暗自打聽長興侯到底如何了,

蔣家人也覺得奇怪,告病的人一直不上朝,卻還有心思請旨賜婚。

天氣越來越冷了,最近的雪倒是停了不過池子裏的水結的冰十分厚,

這天陸嬌嬌難得從房裏出來了,蔣完言,蔣元元以及一眾小廝都在冰麵上滑著雪車。

陸嬌嬌坐在院子中的庭院裏,久違的陽光終於出來了,即使沒什麼熱意。

“大姐姐,你滑得真快。”

蔣元元坐在雪車上,手上戴著一層厚厚的手套,觸及冰麵並沒有什麼感覺。

這雪車不用別人推,自己坐在上麵剛好,

然後通過手部的力量帶動車子的滑行,這車底下還特地放了兩個輪子。

蔣完言最愛玩這種滑雪車的遊戲了,冰麵上的滑行異常刺激,一旁的小廝在冰麵上走來走去。

她玩的相當痛快,陸嬌嬌看著蔣完言的行為笑的也十分開心,

蔣完言回頭時剛好瞧見了陸嬌嬌臉上的笑意。

於是劃完最後一圈後,沒再繼續從冰麵上往亭子裏走。

“要不要玩一玩。”蔣完言說完一副試一試的表情。

“不要了吧,我滑得不好,而且母親要知道我把披風脫了玩這個肯定又要訓大姐姐。”

陸嬌嬌倒是明白蔣母,要是給蔣母發現陸嬌嬌脫了披風在這天寒地凍下玩這個肯定要訓斥蔣完言的。

而且陸嬌嬌在這個時候也不敢出岔子,原主身子骨的確太弱了,

她怕這次要是昏迷了生病了,便再也醒不過來了。

“好吧,那我陪你說說話。”蔣完言將披風的尾部一撩便坐在了陸嬌嬌的對麵。

她想想覺得自己的妹妹說的也對,不過她倒不是怕蔣母訓斥,而是這個妹妹的身子骨的確不經折騰。

“說來也奇怪,這些日子也沒見長興侯上門找你。”

蔣完言說出了心中的疑惑,同時也是陸嬌嬌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