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這裏我借宿一下沒事吧?”
說出的話壓根不像是少年說的話,更像是個無賴。
說完以後還促狹著眼神看向,敢怒不敢言的文言。
“女子臥房你不可以在這裏。”雖然懼怕對方但是自幼父親的教導他從來沒有忘記。
少年嗤笑一聲,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他走到女子身邊,一隻手抬起文言的下巴。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文言肩膀上咬了一口。
眼神陰暗的看著文言,戳了戳她身上的傷口。
“所以呢?”
說完不忘盯著文言看。
文言將頭扭到一邊,脫離了對方的掌控,走到書桌前不再搭理那人。
喬策倒是沒有繼續同她說話,眼看著外麵的時間差不多了,
便偷摸著出了門,走之前還警告似的看真文言道:
“這裏我比你熟悉,你要是跟別人說了我來過,夜裏你也別想睡好覺。”
文言氣的拿在手上的書根本看不下去,
而肩上被咬破的皮肉因為不敢被人發現所以隱瞞了,直到後來肩上都留了一個牙印。
好在那邪魅的少年當天夜裏並沒有來過,連著第二天也沒有出現。
少年時期的文言在心裏慢慢鬆了一口氣,不過想到那陰翳的少年,心裏還是感覺有些不安。
好在文母隔天便來接她回去了,也從那以後,她都沒再去過文家老宅那邊。
文言的回憶結束,她惶恐的眼神盯著禁錮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你……你……”
“看來是想起來了。”
喬策低著頭笑著。
文言此時不再像幼時那般軟弱,她冷聲看著院牆上重疊的人影道:
“你若再不放開,明日我就告訴父親,送你回去。”
喬策的眼神經過女子的這番話後,變化了一番。
然後思量著什麼慢慢將人放開。
“從前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以後若是喬公子再有什麼逾矩的地方我一定會同我父母說。”
文言臉上麵無表情,兩眼冷漠的看著喬策。
隨即轉身離開。
喬策看著已經離開的人,低首想著什麼,但很快又抬起頭,不以為意的笑了一聲。
文言自從知道喬策便是從前對自己不禮貌的那人後,便更加的疏離對方了。
倒是文家父母對喬策的態度有了一些轉變,
隻覺得隻是人年紀稍微小點,各方麵的卻也還算優秀。
這天文府旁邊的陳府有小廝進文府請安。
並且帶了幾張請帖,內容是陳家的獨女要過生辰了,希望熱鬧一些,希望文家人能夠一起。
請帖裏還說知道文家來了兩個兄弟,希望文家人將人一同帶過去。
文父文母覺得並沒什麼大礙,便同意了。
隔天陳府的宴席上便多了文家以及喬家兩兄弟。
陳府內的布景已經妥善的完畢了,另外還有幾家一同前來。
文家在沐陽城待的時間不短,基本上與來的幾位都相熟。
便上前同幾位相熟的人,說些客套話。
陳家的庭院倒也算別致,水裏的睡蓮和荷花都開了,讓人眼前一亮。
文言走在池子邊上對池塘裏長得荷花比較感興趣,一直在周圍觀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