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文言姐這個非常適合你。”
陳木蘭說話比較喜歡誇大,文言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但是覺得還行,比較低調有質感的的簪子。
於是她問那老板多少錢,那商販估計看對方二人出手闊綽,一下獅子大開口要了五兩銀子。
陳木蘭倒沒覺得什麼,她向來花錢都沒什麼概念,陳父算是無條件的支持陳木蘭花錢。
但是文言不同,她有概念,自從學會管家,
她便知道文府的收入和支出,而且對錢財的理解也比陳木蘭清楚。
文言朝著那攤位老板,搖了搖頭,把簪子放了下來。
那老板見對方不明原因的放下簪子說不要的時候,
有些著急了,好不容易遇到兩個小財神,於是他急忙上前說道,
“姑娘這個珍珠質感很好的,配你也是十分好看,你要不再考慮考慮?”
“不用了謝謝。”文言怎麼都覺得不值當,一個普普通通的簪子而已。
而文言剛放下手上的簪子,便準備走了,陳木蘭見文言的確不要,也跟著往前走。
“姑娘四兩也可以啊,談一談嘛。”
但是文言仿若沒看到一般,徑直往前麵走。
喬策看著那攤位老板,好像有些覺得可惜的搖了搖頭,
於是他走上前去,將那根簪子拿在手裏問。”老板這根簪子多少錢?“
經過剛剛的一番事情以後,老板有些害怕又發生剛剛的那種事,於是開口說三兩銀子。
一下子就減少了兩兩銀子。
喬策抬眸神色不清的看著那擺攤人。
沒過幾日,文母提議一起去一趟白馬寺燒香,順便看看文言的正緣在哪裏。
說是看看文言的正緣,其實就是為了看看喬繼和喬策哪個更適合她,然後再聽一聽大師解簽。
一行人用了兩輛馬車,從文家到白馬寺要穿過一條隱秘的林子,
喬策透過馬車的車窗看著林子外的場景,他的手指十分有規律的在車窗上敲擊著。
引得喬繼有些疑惑,不過喬策一向如此神神秘秘的。
所以喬繼也沒繼續觀察他了,他在想等會去了白馬寺要怎麼表現比較好。
而此時文言和文母坐在同一輛馬車上,文母還是拿起了之前問過文言的話,
文言就知道母親隻要有機會就會問自己。
於是還是同前一次一樣,文言敷衍著文母。
文母也知道文言自幼就懂事,她不想說的時候,估計是真的沒想好,於是拍了拍她的手背。
剛準備在說些什麼,然後便聽到外邊一陣嘈雜的聲音,
“怎麼回事?馬車怎麼停下來了?”
文母疑惑的出聲,文言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文母這才慌張起來。
文言輕輕的撩開車窗,便看到幾個黑衣男子攔在馬車前麵,
手裏拿著長刀,攔住了馬車。
心裏頓時咯噔一下,文母坐在旁邊自然也看到了些東西。
此時,喬繼和喬策坐在前頭的馬車上,
喬繼心裏有些慌神,但是這個時候在文母和文言麵前自覺的不能出醜,於是張嘴便問:
“前方何人,為何攔道。”
那群土匪裏為首的人提著大刀走出來,
“別廢話,錢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