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喬策對文言做了那些無理的舉動後,文言再也沒有正眼看過他一次。
直到最後喬策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幾人正好也準備啟程回文家,也是在路上文言想清楚了一件事。
就是盡快將喬策送走,而這件事,隻能通過選擇喬繼作為文家的女婿。
她在心裏暗暗下了決心,隻要回到家之後便將事情同文父文母說。
此時坐在另外一輛馬車上的人,麵色同樣也不太好,
或許是這些天文言的態度十分明顯,對他十分冷漠,他在心裏嗤笑,
這般就受不來了了,可真是不經逗。
不過想是這麼想的,卻還是為了這件事感覺到煩躁,
文言的目光最近根本不放在他身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對喬繼的態度更加好些。
喬策看著同坐在馬車的另外一人,心裏在想著,要不……
喬繼句突然覺得身邊一冷,
莫名的一種殺意,讓他突然打了個寒顫。
對視上喬策的眼神,總覺得喬策看著他眼神裏麵幽暗的想要把人吸進去。
喬策看到喬繼的反應,無趣的轉過頭,
他的言姐姐什麼時候才會搭理自己呢?
他的目光觸及到前麵那輛馬車後,便一直沒有移開。
直到幾人回到了文府,文言像之前幾天一樣,沒說什麼,也沒和喬家兄弟多做交談。
她現在隻想等夜裏父親回來,將自己的心意告訴父親。
假如兩個人中一定要選一個,那麼就先排除掉那個不可能的吧。
喬策看著文言到了府中後,毫不停留地便朝院子裏自己的屋裏走,
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這可不好辦,她是在故意躲著自己麼?
喬策也朝院子走了進去,還未等喬繼追上,人就在院子中消失了。
喬繼覺得有些奇怪,四處看了看的確沒有看到喬策的身影。
此時若是他抬頭便能看到臨近的一間屋子,因為被樹蔭遮擋住了,所以看不清坐在屋簷上的人。
喬策有些無聊的看著院子裏的情況,
終於在他坐在上麵好一會過後,文言一個人從房裏出來了。
文言在屋子裏坐了很久,出來透透氣。
可是沒想到就是那麼不巧,就在剛轉彎的廊道上碰上了喬策,
像前兩天一般,文言準備直接當做沒看見直接路過,
但是這次的喬策沒那麼好說話,將文言的手腕拉著便往一旁的小林子裏走。
“你放開我。”
“你叫吧,把人招過來可別怪我。”喬策痞笑著。
文言真的一句話都不想同對方多說,她冷著臉壓根不理會喬策。
她以為這些天喬策比較沉默,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就把他的本性忘了。
終於到了小林子深處,喬策將對方的手腕放開。
“那天的事,對不起行了麼。”
喬策說完不再開口隻平靜的看著文言。
文言不再相信他,淺笑了一下。
“可以,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糾纏我,我對你無意。”
說完也不再看喬策的表情,徑直走出那小林子。
喬策站在原地,腦子裏還是剛剛文言說的那句話。
對他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