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突然,辰風在一個分叉口突然停了下來,跟在辰風身後的冷月和溫鬆也是都走了過來,
“辰風,怎麼了?”
辰風輕輕皺了一下眉頭,隨後伸手指向了分叉路口的一邊,隨後說道,
“那個方向有血腥味傳來,”
身負血族血脈,對於血液的氣味辰風是在熟悉不過了,這洞窟裏都是泥土的味道,所以對於血腥味是很敏感的,而在來到這一分岔路口的時候,辰風就嗅到了夾雜在空氣之中的血腥味,
“血腥味!難道是他們?”
“有可能,走吧,去看看,”
辰風帶著冷月兩人就朝著那血腥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這一條岔路連接的是一處廢棄的礦洞,地圖上是這麼標畫的,
沿著彎曲狹長的通道走下去,血腥味也越來越重,當走到了最下麵的時候,一片還算寬敞的地下礦洞就出現了,而此刻這裏有三個人,兩個男人,還有一個女子,
“乾道友!陸道友!”
看到下麵的人的模樣後,冷月也是朝著對方喊了一聲,溫鬆也是看到兩人之後隻是微微點頭一笑,而對麵兩人看著冷月他們也是沒有表現出很熱情的樣子,
“怎麼隻有你們?張道友呢?”
看到還有一個人不在,冷月就上前問道,但還沒等那兩個人回答,冷月的身子就猛地一頓,看到了還有一個躺在地上的男子,
“這……張道友……怎麼……”
此刻,那還躺在地上的一個男子,已經失去了生機,他的背後有一個很深的傷口,傷口很大,幾乎覆蓋了半個背部,
這時,那一位身穿金黃色服飾的男子走上前來,哀歎了一聲,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對著冷月說,
“冷姑娘,張道友仁義,為了幫我們拖住敵人,自己身受了重傷!隻可惜我等沒有足夠的能力能將張道友拉回來!!”
“那些大教子弟!我早晚會一個一個宰了他們!為張道友報仇!!”
這華服錦衣的男子咬牙切齒,一臉的憤懣!看起來真的是在為這位死去的張道友鳴不平!
溫鬆也走了過來,一臉的不可置信,口中喃喃低語,
“怎麼……怎麼會這樣……”
溫鬆不敢相信,這一路上最為照顧大家的就是這位張道友,並且這位張道友也是五個人中實力最強的!怎麼會就這樣死了?溫鬆感覺到不敢相信!
而還有一位女子,就站在一邊,單手捂著嘴,雙眼淚流,還有抽噎之聲發出,
至於冷月,隻是呆在原地,沒有什麼反應,似乎沒有聽到那錦衣男子的話語一般,
這一幕,在一旁的辰風盡收眼底,基本上能看出來個七七八八,冷月對眾人的態度似乎都很冷淡,但想必心裏還是很難受的,溫鬆看起來也是真的是對這位張道友的死感覺到震驚。
但真正讓辰風在意的是,原本在這裏的三個人,按他們所說,這位張道友是被那些大教之人所殺,這件事情有一些不對勁,不管是洞外還是洞內,一路走過來都沒有發現什麼激烈的打鬥痕跡,
錦衣男子的語氣和表情雖然很逼真,但辰風能看得出一絲端倪,而一邊那哭泣的女子也是表情很古怪,為何在錦衣男子說話之前沒有任何的表現,反而是在錦衣男子朝著冷月說話之後開始了這般哭泣,
感覺就好似在配合錦衣男子,讓人相信這位張道友就是如此的死去的一般!
辰風不確定這錦衣男子要做什麼,但一定有什麼貓膩!不過這些辰風都不會主動去揭穿,隻要不會危及到辰風,辰風就不會去插手他們的事情。
冷月這四個人都是短暫的沉默了一些時間,之後就一番商量,在這地下挖了個坑,就地給這位張道友給埋了起來。
之後,辰風就帶著他們四個人一起朝著山洞之外走,有了地圖倒是方便了很多。
路上,冷月給辰風介紹了身後的兩人,那一位錦衣男子叫乾遙瀚,那位女子名叫陸采雲。乾遙瀚是來自於大乾王朝的王族,而陸采雲和剛才的那位張道友是來自大離王朝的,兩人好像還是青梅竹馬。
在走到了洞口的時候發現外麵已經是黑夜了,而冷月這些人的身上都還有一些傷沒有恢複,於是辰風便在洞口處點了一堆篝火,在此地歇息一晚繼續出發。